“武士,这把大剑就送给你了,你一定要除掉那个恶魔!”
这是怎么回事?
“发生什么了?”
“发生什么了?”铁匠神情激动起来,面色涨红,眉头逐渐紧锁,“我的女儿才十一岁,从小就是个听话懂事的孩子,却在几年前被缇迪娜操控的媞诺微娅给杀掉了,而且她的死状太惨了,太惨了!”铁匠低下头,“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你知道吗武士,我每晚做梦都会梦到我的女儿!如果你能用我打造的剑杀了缇迪娜,我会一辈子感激你的,武士!”
铁匠铺师傅向我深深的鞠了一躬。
我没有再说多余的话,背起大剑走了出去。
邪毒的缇迪娜,
真是残忍。
虽然这也轮不到同样是丧尸的我来说这种话。
回到旅店,刚想清洗清洗身体,却发现简易的浴室里居然有人。
我本能的提着大剑,用剑挑开外层帘布,静悄悄的走了进去。那简易机械在不停的向浴室的小隔间了倒着热水,发出水击落在地板上的声响。
我心中冷笑,以为我多鲁夫会被这些倒水冲击木地板的声音所扰乱吗?我全神戒备,缓缓用剑挑开那层幕帘,随时准备应付可能突然到来的袭击。
帘幕被缓缓的挑开,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正转头睁着大眼睛茫然的看着我。
她的背影婀娜多姿,脸上有些微红。
气氛有点尴尬。这不是那个话痨凯姗妮吗……
“武士大人,你是在偷窥我吗?”女孩满面羞红,低着头说道。
我一时愣在那里。像我这样子静悄悄的进来,再静悄悄的挑开帘幕,啊,完了,解释不清了。
我急忙收剑,撤下帘幕。说道:“凯姗妮,你怎么会在这里?”
“武士大人真是坏死了,都不知道你看了多久了,还装着问我怎么会在这里!”
凯姗妮说话结结巴巴的,一改平日的话痨风格。
“凯姗妮,你误会我了,我以为是敌人。”我一时觉得头大,凯姗妮不应该回家去了吗,怎么会跑来旅店,关键是她是怎么知道我的房间又是怎么进来的?
“武士大人,哼!我不理你了。”凯姗妮听上去怒气冲冲的。
……
哎,我独自一人在房间卧室坐了下来,凯姗妮看来不仅话痨,还来无影去无踪,绝对是个麻烦不已的角色,鬼知道她是怎么得知我在这里住下的。
现在生气走了或许也好,至少晚上能清静清静。
只见凯姗妮穿着一身浴袍,走了出来,脸上羞红未褪。她直接走到我身旁,坐下。
啊,剧本不对啊!
这家伙不应该气呼呼的冲出去吗?
“凯姗妮,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向你致歉。”我觉得作为绅士,无论怎样还是得道个歉。
“武士大人!我生气不是因为这个。”凯姗妮撅着小嘴说道,“你救过我的命,所以……所以……都可以的……你既然有兴趣,就不该装作这样……”
完了,误会更深了。
“凯姗妮,我们谈谈今天的调查吧。”
灵机一动,还是先转移话题吧,毕竟凯姗妮看上去就不像是脑瓜子好使的孩子,她一定看不出我这么明显的意图。
“哦,”凯姗妮想了想,开始讲述了起来:“今天我先去了那……”
起初气氛还有些尴尬,结果凯姗妮越说越起劲,完全满血复活了,而我因为心怀歉意而没有刻意打断她,结果凯姗妮硬是说了一整晚……
归纳了凯姗妮一整晚所说的话,就是:“没有蕾娜的消息”。
作了整整一个前半夜的忠实而有耐心的听众,对于我神经的创伤是难以磨灭的。
那种对意志力的挑战,不是一般人能懂的。
……
然而深夜并不宁静。
当三更的阴风吹进塞尔洛镇,所有城头的守卫武士都警觉了起来。警铃在城墙各处响起,夜色里我披着黑袍,赶来城楼。
“你是什么人?”守城的武士在质问我。
“我是武士安卡,特意来见识见识所谓的怪物‘邪毒的缇迪娜’。”
守城武士松了口气,说道:“那你可得小心了,若是死了,可不要怪我没提醒你。”
我没有答话,一阶一阶登上了城楼。
此时夜间的风格外冰冷,一声声鬼啸此起彼伏。
“大家警戒了。邪毒的缇迪娜要来了,做好战斗准备!”城头的守卫长在大喊。
各处武士开始团聚起来,形成一个个小团体,准备随时应对危机。
“新兵,不要害怕,打起精神来!”不远处,年老的武士正在为一个年轻武士打气,那年轻武士浑身发抖,停不下来。
年老的武士拍着他的肩:“振作一点!”,那青年抖得更厉害更疯狂了,不对,那已经算得上是抽搐了。
“你怎么了,年轻人?”
那青年武士突然停止了颤抖,头歪着,眼珠发白,面容开始扭曲,作出一副诡异阴森的笑,回答道:“我怎么知道?你也死一次不就明白了!”就这样,张开了大口,像一只丧尸一样扑向了年迈武士。
我察觉到那个年轻武士的背后有一条划痕,正在冒着黑气。
人群开始混乱起来。
远处,突然飘起了白色的大雾。
雾中,一个布娃娃的诡影,浮在半空,朝守城武士们飘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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