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李明昌。”
“我就是李明昌。”
向烟握着手机，没有回复。
“快告诉我密码，凶手的名字就在陈总的手机里。”
方新桐等了半天，向烟仍是低着头，握着手机，没有回复的意思。方新桐心里焦急刚欲催促的时候，客厅外传来密集的脚步声。
冯蔓白、苏巧容几乎在同一时间站了起来。方新桐扭头看去，许承风、琳达站着看着楼梯口。王二麻子押着张华走了上来。万登、赵全武跟在后面。
张华此时的模样甚是狼狈，头发乱如鸟巢，嘴角挂着血迹，衣领破了个大口子。王二麻子、万登和赵全武三人则一点异样都没有，除了他们的表情。上来后，万登径直向方新桐走来。方新桐正疑惑。万登弯腰，拿走方新桐脚下的麻绳，将张华绑了起来。
许承风开口询问具体情况。方新桐一边听着一边又给向烟发送短信。“快把密码告诉我，时间不多了。”
向烟保持旧姿，似是看都没看方新桐发来的短信。
方新桐眉头微皱，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耐心等待。又看了看颜色越来越淡的天色，方新桐甚是焦急。
与此同时，许承风质问张华为何要杀死周兴盛？是否受了某人的雇佣？张华低头不语。
方新桐又看了眼时间——三点五十五。当下便没有耐心继续空等，他站出来说：“能否让我跟他单独聊一聊？”
“不行，”许承风说，“李教授要说什么，非要背着我们。”
方新桐没有理会许承风，看着王二麻子说：“他是你们的兄弟，你们能够大义灭亲，说实话，我很意外。”
“兄弟归兄弟，他杀人了，就是他的错。”
“你说的不错，”方新桐说，“但万登刚才说的有道理，周管家是你们的雇主，他没有理由去杀害雇主，所以我觉得这其中应该有什么隐情。让我跟他聊一聊，兴许能问出一些缘由。”
“对，这里面一定有隐情，小张他不是那种人。”赵全武说。
王二麻子犹豫道：“好。”
“不行。”许承风再次阻止。
王二麻子冷冷瞥了许承风一眼，问：“李教授打算在哪？”
“去陈总房间吧。”
下楼前，方新桐又看了眼向烟。向烟仍是没有任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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