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尤居然点头，绷拉的脸上还带了笑，“是，相爱相杀。”商尤将空杯子递到林鹿面前，说一个酒字，道，“但知己不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么，快问我张秘的事情，心里有什么心思就问，懂不懂！”
“什么都能问，你知无不言？”林鹿切了声，“贪图我的美貌这样的知无不言！”
林鹿是讽刺商尤就算回答了，答案也是虚的，虚的答案对于林鹿来说则没有丝毫的意义。
“好吧，要么我回答你实话，要么我就回答你‘不可言’三字，如何？”
林鹿给商尤倒上酒，脖子朝前一伸，“你究竟为什么帮我？”
“不可言！”商尤高深莫测样，微微闭眼。
“你是什么身份？”林鹿再问。
“不可言！”商尤闭眼微微，莫测高深。
“那你是怎么拿下张秘的！”最关键的二个问题都是不可言，林鹿很随意的语气终于问了张秘的事情。
商尤这才开了眼，手舞足蹈的说了起来，“其实关键还是你没有杀公孙护，当然，也是靠我保了公孙护才使他不被雨仙发现。”
是的，林鹿没有杀死公孙护，破冰落水，不过是假象，那些护卫是真死了，马车也是真的出现在了水下，但一切都是分前后发生的，并不是发生在同一时间。林鹿杀了大部分人，唯一留下的活口，则是给他吃下了一种药，并施用了一个小巫技，将公孙护落水的画面印在了那活口的脑海里。
这巫技，是凤鸣公主教给林鹿的无数巫技之一，也是林鹿唯一能使用的炉火纯青的一招。
“话说，你怎么做到让那么厚的冰层破掉的？”商尤也对林鹿这一手段好奇。
林鹿不打算告诉他，也就学他刚才的样子，微微闭眼，高深莫测，“不可言！”
商尤也不追问，只是哈哈哈哈笑起来，笑敛几分则继续说张秘的事情，“公孙护没死，之前听了不少玉堂和张秘的谈话，之后公孙护‘复活’，自然全力配合我对付张秘的阴谋，再加上张秘杀留王。”
“恩，那个婢女并非是张秘的人，但人死了，又是那样的打扮死在张秘跟前，这要扯起来，就能扯很多了，问题是，留王是皇后的命根子啊。张秘杀公孙护，又想杀留王，那就是扶持太子。你说，张秘如何能留？其实你的计谋也是如此，只不过，你想的多，但施行起来却左右被制，因为你能用到的人少，我人多。哪些人我就不说了。不可言。”
“至于墨蟠墨右丞，他在这件事情上的出力不多，不过也是不可缺少的重要棋子。没有他的急切，没有他的存在让皇后误会恼恨，没有他的一家独大，皇帝不会下旨捉拿他，虽然现在水落石出，墨大人不是杀害公孙护的凶手，但这盘棋，墨蟠赢面是真不大，因为太子，确实……。”商尤摇头，“不行了。”
说到太子，林鹿的心咯噔一下。她的记忆里关于封山的事情不多，皇家继承人究竟是谁她也不清楚。但在封山这些时日，关于太子和留王也是有所风闻的。太子多是虚弱病体，留王则是懦弱无主意之人。
二者其实都不是君主的合适人选，但这并非是林鹿“咯噔”的原因。她心里的一咯噔，仍是和大陈有关的。商尤是帮她解决了最想解决的大梁封山联盟问题，但这仍不能保证封山到时候就会援手大陈。
大梁攻打赤霞谷一事必然发生，若是能得到封山的援手，那么，那肯定会来的一战，才能未必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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