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师父以前留在这里的东西。”洱也有点不确定,自己是看着先生从杂货间一堆废物里扒拉出来的,刚扒拉出来的时候比现在看上去还惨烈。
就这是把剑?殷小楼手上已经沾满了灰尘,想拔出剑来看一看,但刚拔出一点这厚重的灰尘又让自己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洱嫌弃地走到了旁边。
“你不拦我了?”这个情况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巴不得你快点走!”
“那我就走了?”殷小楼试探性问了问,见洱确实没有阻拦自己的迹象,便想拔腿就跑。
“等等!”洱在殷小楼身后叫道。
“诶?还有什么事吗?你可不不能反悔!”反悔了就真的不客气了,虽然没有考虑过自己可能不是洱对手这件事。
洱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药瓶,就像在温子轩那里见到的那些药瓶没甚区别。
“这是先生特意为你调的药,如果发作了服用一颗可以暂时缓解,但是如果次数多了一定得回来,你扛不住的。”
接过药瓶,药瓶上还有丝温度,殷小楼耳朵有些发热,温子轩这个神医虽然脾气很差,又爱损人,但是不得不说对自己挺好的。
殷小楼道了声谢,洱脸可疑的红了红,又假装严肃地对殷小楼说:“你自己在外面小心点,你太弱了,别被欺负了就又跑到我们这里来哭。”
几天的相处殷小楼已经快把这个别扭的小孩性格摸清楚了,殷小楼揉了揉洱毛茸茸的头,又谢谢他关心自己,结果洱却气鼓鼓地跑了。
找了个河边,殷小楼开始慢慢擦拭这把剑,这把剑也不知道温子轩能放在哪里,竟然生了这么大的灰,还能闻见股霉味。
随着灰尘慢慢地落下,剑鞘的真身渐渐显露了出来,精致却不浮夸的花纹,十分的雅致。
费了些劲才把剑鞘彻底弄干净,令人惊喜的是将剑扒出来后,剑身却纤尘不染,还能看见自己的倒影。
一声清脆的铿——将剑身完全拔了出来,剑身十分流畅,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美感,不由得赞叹,真是把好剑!
这么好的一把剑在手,殷小楼心痒难耐,迫不及待想试上一试,将剑握在手中,殷小楼第一次有了一种心潮澎湃的满足感。
随手挽了个漂亮的剑花,鬓边一丝长发落到了剑锋,长发便从剑锋处断成两截,殷小楼接住了断发,看着手掌中的发丝,心里不由得有些发热。
可惜不是自己的剑,心里叹了口气。
虽然是大师父留下的,但肯定不是大师父自己的剑,大师父的身材与力道都和这把剑不是很合适。
这把剑虽然好看的不浮夸,但是也有些扎眼,殷小楼想到客栈里攻击自己的那个刀疤脸,有样学样地用布将剑裹得严严实实背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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