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安歌迫不及待的敲响了晚秋的房门,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安歌的越发心扑通扑通的跳着。一直以来,她都以为晚秋也遭遇了不测。晚秋看到安歌的那一刻,也惊了个呆。
“小……小姐!”
“晚秋!”
两人涕泣相拥,仿佛时间都停止了,只有天上的月亮看着她们。慕容楚站在一旁不说话,当初他赶到辰浮宫时,辰浮宫已经遭难,在慌乱的杂草堆里他发现了奄奄一息的晚秋。
“你没死!”
“嗯,是二公子救了我。”
安歌知道晚秋口中的二公子正是慕容楚,便回过身,草草作了答谢。慕容楚哭笑不得,既然不情愿,又何必口是心非。看出了人家是在下逐客令,慕容楚只好告辞。
安歌随晚秋进了屋,她有太多的疑惑了。
“晚秋,到底怎么回事?”
“那天,我们在清水崖,你发现宫内有情况,所以立刻赶了去,我紧跟在你身后,可是到了宫里,你发现宫主、徐师傅他们都重伤倒地,你瞬间发狂了一般和那些人死斗在一起。”
“然后呢?”
“然后他们都被打败了,可你也倒下了。”
“我昏迷过后发生了什么?”
“逍遥阁,南宫牧亲自动手,杀了宫主,杀了所有人,我本也活不成,若不是得慕容公子相救。”
逍遥阁杀了辰浮宫所有人,为何会独留下我?还有,辰浮宫从未参与过任何武林活动,又如何会被逍遥阁惦记。安歌若有所思。
“辉月剑,肯定是为了辉月剑!”
“辉月剑?”
“那日,我迷迷糊糊的看见他们走的时候拿走了辉月剑。”
安歌回想在逍遥阁的确看见了辉月剑,南宫牧说是爷爷留给她的东西,可辉月剑至今还在南宫牧手里,事实不言而喻。
“南宫牧,就为了一把剑,杀了我辰浮宫所有人,我一定要让你血债血偿!”
“小姐,不可。”
“为什么!”
“以你现在的武功根本不是南宫牧的对手,当务之急是一定要把宫主传给你的内力开发出来。”
“你说什么?爷爷给我传了内力?”
“额,是。当初宫主就是因为将大半功力传给了你才不敌南宫牧受的伤。”
“这件事我为什么不知道?”
“宫主不让跟你说。”
爷爷为何要这样做?
安歌冥思苦想也得不出答案,看来那件事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晚秋打来热水为安歌洗漱。
“晚秋,不用了,我自己。”
“小姐?”
“我现在也不是什么小姐了,很多事得自己动手。”
“在晚秋心里,小姐永远都是小姐!”
安歌看着晚秋,心里无比温暖,还是以前的人善良。两人许久未见,彻夜聊了很久,苏澈、逍遥阁、南宫牧、还有许多事情,一直憋在心里的委屈,两人都一一互述衷肠。
“小姐,不如跟我去慕容山庄吧!”
“我不去。”
“为何?”
安歌不想说,当初在天山,她是何等的信任慕容楚,她觉得自己是多么幸运遇见他,可是他接近自己的目的竟是为了陷害她,当知道这件事的真相时,她是多么难以接受,如今见了慕容楚,连话都不知道怎么说,更别提去慕容山庄了。
“小姐,自从辰浮宫出了事,慕容二公子混混度日,日日饮酒吹箫,人都清瘦了许多。”
“那又怎么样。”
“慕容二公子从未怀疑过你的身份,他是真的把你当作人生挚友。”
“可我是个女人。”
两相僵持之下,晚秋只好作罢,换了别的话题。
“慕容山庄这个月十五号要举行试剑大会,为的是给新炼出来的宝剑找一个主人。”
“试剑大会?”
“嗯,我们这次来杭州,就是为了广发英雄贴,邀请各派掌门前去试剑。”
“噢,如此的话,明日我与你一同前往慕容山庄。”
“啊,小姐,你不是……”
“早点睡吧!”
熄灭了灯盏,安歌躺在床榻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为何爷爷要把功力传给我,还不让我知道?按照晚秋所说,当日辰浮宫的人都死了,那杀害万里云掌门的那个人是谁?徐师傅的尸首去了哪里?逍遥阁为什么不杀了我?
慕容山庄试剑大会,到底是把怎样的剑?
西窗下,风摇翠竹,月影怜人,正可谓夜越深,人越醒。院内偶尔传来几声萧声,如泣如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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