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心神飘忽间,原本打算入睡的赵献忠走了过来,“吾儿手臂初愈,切莫如此用功。”又观其神色有异便又问道:“吾儿为何这般神情?”
“哦,是挚友邀子恒去桃花坳篝火畅饮,也没什么。”
“挚友?可是那南宫昊宇?”
一提起挚友,赵献忠猛然间回想起那日紫光盘旋之事,“此人可是神仙否?”
“他?神仙?只不过是会写仙法罢了,子恒过阵子也能化光隐身。”
要说平日里赵子恒如此言语,赵献忠一准认为赵子恒疯了,可一想那日就连层皮的手臂如今竟完好如初,也就觉得其子言语,并非疯话。
“对了,午时为父还要去丞相府赴宴,你且照看好弟妹。”
“父亲,听李宏身子极弱,紫嫣嫁过去岂不·······,不如,嫁给昊宇兄可好?”
“混账!抗旨何等大罪。”
“父亲息怒,听子恒一言,抗旨定是大罪,可出阁之人,怎嫁王子?”
“此话怎讲?”
“若在圣旨之前二人就已经私定终身,算不算抗旨?”
“这个嘛·······”
听赵子恒一番言语,赵献忠立时后悔起来,“这么简单的事情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对啊,嫁出去的人怎么能做世子妃呢!”
“此事容后再议,让为父想想。”
将近午时,赵献忠,南宫瑾,便各怀心机,一个城南,一个城西,各自出得府门,去丞相府赴宴去了。
见其叔父出府,南宫昊宇便打算施追魂术为赵家逆天改命,此刻正沐浴净身。
“少顷厅内做法,尔等定要严守厅门,若一个时辰还未动静,即刻入内唤本尊醒来!”
“喏!”童儿领命,作揖退去。
不刻,南宫昊宇一身皂服,披散着头发,手里拿着件赵子恒穿过的华衣,神情肃然的出现在南宫府一空厅内。
关好厅门,南宫昊宇深吸了口气,手持挑杆,与华服置于一神坛内,再以一上书生辰八字的符咒附与其表,然后口念咒语,双手做功用力一指,那符咒与衣物霎时便置身火海之中!
随即闭目打坐,施追魂之术!
此间南宫昊宇的魂魄捋着青烟飞速的前行,“这是子恒的哪一世,那人是谁?”
就在魂魄飞速前行之际,突然探到一阵嬉戏之音,“咦,怎么进不去?这幻境中怎么会有仙障!?”
可越是想探个究竟就越是突破不了那曾坚不可摧的仙障,一时间竟让南宫昊宇倍感无奈。
“那声音分明不是我的,子恒在跟谁戏耍,竟然如此开心?”
好奇使南宫昊宇再次催动灵力,“师尊!?········这不是忘情潭吗,可子恒身边那人是谁?”
就在此时,幻境突然随着潭内的巨浪翻滚,猛然消失了!
紧接着眼前便出现了前几年自己跟赵子恒在南郡玩耍、狩猎的场景,
“子恒小心!”
此时幻境中一只野猪正朝赵子恒冲去,然后便是自己催动灵力暗中帮助,野猪痛苦的嚎叫与瞬间倒地的画面。
对面处,子恒正持弓笑眼咪咪的望着自己,“昊宇兄再叫,子恒就真真的射不到了。”
望着幻境中的场景,南宫昊宇瞬间又想起与子恒云梦山那几年的美好时光;日里险涧攀爬,习武健身,傍晚一叶扁舟,抚琴对赋,夜间潭边野炊烧烤,浊酒畅饮、海阔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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