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江家根本无罪......”江伊芽愣愣的发起呆来,几十条活生生的人命只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就全都化作了冤魂。“苍缬。是他。这一切都是他在背后搞鬼吧。可是江家只是个史官,到底哪里得罪他了,让他要如此斩尽杀绝?”她想不明白,或许原身知道原委,所以即便自己只是个不得宠的女儿,也无法接受这从天而降的厄难,才会想救下江家最后的血脉,成为苍缬的傀儡。
“你的问题,本王也想知道答案。”他隐约知道一些真相,但是没有经过证实,也无法和她明示。
“这个人简直太可怕了。”江伊芽无端觉得浑身发冷,从内心深处透出一种恶寒。这种残忍是正常人无法理解的。
“只要那个管家想活着,江伊初就是安全的。他会给你这个东西,是提醒你别忘了自己是谁,是要你自己回皇城去。”以他来看,苍缬反而未必知道她的行踪。
“这管家叫什么?”她要牢牢记住此人的名字,因为他与原身有血海深仇,现在,他也是她的仇敌。
“江鼎。”她恐怕还不知道,此人已经比苍缬更具有威胁力了。
江伊芽又没了行踪,这番查不到人的去处,叶飞擎反而放心下来。这世上有能耐在一夜间躲开他星月堂眼线将人藏住的,除了逍遥王还能有谁呢。
“这个苍纣,不是应该去禺平国了嘛......”难道那个正在出使路上的人不是本尊?
叶飞擎不甘心的一笑,他城府太深。不过小芽儿在他手上确实安全,虽不知他们路程计划,但是目的地不会有二,他就在那里去等他们罢。
尚未等叶飞擎动身,四皇子府里就传来了消息,宣召四皇子进宫,商议国君继位大事。和口谕同来的,还有一身黑色宽袖大袍,正是那日江伊芽遗落在皇子府的。
这是玉飞韫在以星月堂为要挟,让他进宫去。否则星月堂堂主就是霄云国四皇子的身份即刻就会被昭告天下。
叶飞擎从来都无心皇位,否则又怎么会另辟蹊径创立星月堂,自己雇佣自己,让外界都以为星月堂堂主是四皇子的幕僚,却只做接江湖告书任务,从不碰皇城里的事情,无非是他在摆明立场。霄云国皇子仅剩他二人,其他兄弟或病殁或意外身亡,各种原因他没有清查,但也知道肯定和老九脱不了关系,如今自己都已经躲的这么远了,他却迟迟不继位,到底是有什么阴谋呢?
次日,四皇子玉飞擎按时出现在了皇城正殿大厅中,与他面对面的,就是九皇子玉飞韫。
玉飞韫身后却不是辅国大臣,而是陆茳,陆仙瑶的父亲。
“不是说商议继位之事吗?人呢?人都死哪儿去了?”就他们三个,还商量个屁啊。
作势要走,陆茳却拦住了他的去路。
“四皇子,好久不见。”陆茳五十来岁,束发一丝不苟衣衫整齐,看上去不像个商人,反而像个文官。“多谢四皇子上回对小女的救命之恩。”
他指的是那次从山匪手中将陆仙瑶救回的事情。
“陆世舅不用客气,瑶瑶是我师妹,举手之劳而已。”陆茳与他兄弟二人的母家有世交,所以两兄弟私下都将他视作为舅父。
“擎儿,今日你既唤我一声舅舅,我就不才认下了。如今整个霄云国只有你和韫儿两位皇子,这皇帝之位久悬,其它三国表面上没有动作,暗地里都是虎视眈眈,若非有古训,四国必须鼎力而存恐怕咱们早就让列令国虎狼之势给并吞了!可是我们所有人心里都清楚,只要一日无人坐上这个皇位,霄云国就岌岌可危,朝夕可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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