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小姐,你这样做,我很为难唉!逼了半天,居然挤出了这么一句话,操蛋。我在心里瞧不起自己。
哈哈!哈哈。
果然,谭本琴听完后忍不住笑了,她说:小弟弟,你不用为难,因为姐姐我可没有难为你!你要是觉得吃亏了,可以回家去告诉你妈妈啊!
她笑的很淫荡,说的也很露骨,穿的更危险,而我却觉得脸红。
之前来的时候,还设想这个女人在我帅呆了的外表下痴迷,陶醉,崇拜,进而沦陷,最后彻底成为一个花痴,任我摆布。
可如今,结局大反转,我被她逼得节节败退,弄到脸红心跳,这现实也未免太残酷了些吧!
我他妈的还是主角吗?
谭本琴笑着看向我,那是一种鄙视,更是讽刺,仿佛在嘲笑我的无能。我感到自己遭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
我在心里暗暗发誓,要是我以后当了导演,做了作家,绝对不会这么设计!什么玩意?不知道观众想要什么!活该扑街。
于是我把心一横,豁出去谁怕谁?反正又不是我吃亏,一个女人都敢来调戏我了,这世道的男人还他妈的是纯爷们吗?怪不得那么多娘炮受欢迎,原来是这样角色互换的!
什么叫男人,从字面意思看,男者,田下有力也;
但有更深层次的寓意,第一个,自食其力,有田有地,此为男人。
第二层,在自食其力的基础上,精耕田、勤犁地,哪怕精尽力疲,也要把地给耕肥;
哪怕两腿发软,也别让田荒芜;
哪怕自己吃再多苦,受再多累,也要把家给顶起来,也要让自己女人过得舒服,这便是真男人。
如果连眼前这个女人这关我都过不了,我又拿什么去面对接下来面对的难题,又凭什么去给歪松申冤。
此刻我再看向眼前的女人,一切变了,她和我没那么多磕磕盼盼,也没有了敌对关系,在我眼里,她就是一个女人,一个正常男人眼里的美丽女人。
我笑了。
很轻松,很自在,很随意,也很原始。
首先我一个男人,其次我才是吴囚辉,如果一边压制住自己的欲望,并试图和一个不知深浅的女人交锋。
有胜算的可能吗?呵呵!
如果认为可以的朋友,那不妨把自己割伤,然后跳进一个关着七头饿狼的笼子里,你去和狼讲讲道理看,你说,狼兄啊!这不是我的血,这是染料,不信你来闻闻。
这时候狼兄会把你所谓的“想要吻吻你敢不敢”变成你猜我敢不敢,最后你吐着血唱出人生最后的挽歌“凉凉”。
谭姐姐,其实我刚刚是故意装的,我害羞的样子是不是挺像小女孩,很像吧!要不要奖励我?
我呢!这次来,其实是来看望姐姐你过得好不好,需不需要人陪伴,毕竟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间,不容易,尤其是像姐姐你这么漂亮的大美女。
我边说,边靠近正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披头散发,笑意还未完全退却,身穿绒毛睡衣的谭本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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