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说得很周详,边说边拉开与黄芪的距离。
女人身上的香味很烦人,就是没有加入催情的香,都自有一股撩人的气息。
黄芪对皇帝所说不明所以,暗示她先整治罗有珠的干儿子以打击她?有什么意义吗?她没了这个,可以再认一个啊,眉青目秀的小公公多着呢,熬成太监的才是糟大叔,不得老宫女的欢心。
不过太监也不会喜欢那些老宫女,他们也喜欢嫩的,挑那些要找依靠懂暗示的小宫女玩,就不知道系统大人构建的大夏皇宫内有没有“对食”的骯脏事。
一般来说,腐朽的皇朝才有,中兴之夏,不该存在,如果有,那便是偷偷摸摸淫Y皇宫的大罪。
皇帝不是想叫她设局令罗有珠与小福子乱搞吧,很没道德,黄芪拒绝。
最讨厌连坐,冤有头、债有主最好,无辜的人就算了。
“什么意思啊,明白点。”黄芪不想猜,也不想主动派人调查什么,宫中好几方的势力,若被人发现反制会很尴尬。
她不喜欢失败。
皇帝瞥了黄芪一眼,无论什么时候,她下巴抬起的高度恰好呈现十分高傲的姿态,也总是给人目中无人的感觉,很讨厌。
“这是你求我的态度吗?”
皇帝的话带着刺儿。
“什么?”黄芪莫名其妙,“什么叫求,咱俩现在是友好合作,同盟啊。再说,整倒罗有珠,太后肯定会生气,一生气就会长皱纹,一长皱纹就会生气,心情不爽不爽,她不爽,你不就舒坦了吗?咱们的快乐可以建立在太后的痛苦上。”
皇帝拍了拍右耳,感觉很难受。
朝歌的真实面目?
很讨厌,又似乎……很有意思。
他的痛苦也是别人的快乐源泉吗?他的傻与痴也愉悦了多少人啊?又有多少人期待地等待太后废了他?他们期待的过程,也是很快乐的吧。
“罗有珠和小福子有染。”皇帝直接了当地说,“仓库的货架有八尺高,躲在后面办事……”
皇帝笑了笑,厌恶的情绪散去后,期待地注视着黄芪,“要不我们也试试,在……”
“陆昭仪怕是很期待和皇上尝试各种姿势。”黄芪来不及细想罗有珠的事,连忙往后退开好几尺,才满面笑容地回敬,“什么老汗.推车,观音zuo.莲,倒卦金钩……”
“停!”皇帝脸色倏变,身形不过一闪已经来到黄芪眼前,用力拑住她优美的尖下巴,阴森森地问:“你怎么如数家珍?!你是跟谁试过了吗?”
黄芪惊吓地瞅着皇帝,他是鬼吗,看不到腿走路,人就过来了。
拍了拍胸口,呼了口气,黄芪才露出一口白牙笑道:“春G.涂啊,别说你没看过。”
说起这个,黄芪也是很害羞,用双手捂着眼睛,摇了摇头。
因为不能写肉,她也没跟大神学怎么写,但鼎鼎大名的小黄,也瞅过两眼,但也只知道这三式了。皇帝不喊停,她也装不下去。
耳边突然有热气,黄芪察觉不对劲,连忙拿开手探看,发现皇帝凑到自己左耳边,“皇上,你有话好好说,其实也没人偷听啊。”
皇帝呼吸微促,眸色暗沉,呢喃道:“朕想和朝歌一起看,顺便实践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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