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泰对这个项目似乎也缺乏兴趣,只站在一旁并不说话,任由其他四名老师一起研究分析。
两队的完成速度齐头并进,哪队即使获胜也纯属侥幸。
最终,树队以一分钟之差提前完成组装。正当领导组的五名成员准备欢呼时,内训师却说告诉了大家一个出人意料的结局:本项比赛获胜的是丰队。
大家大感意外,甚至连丰队自己的成员们也是一头雾水。
内训师解释说:“在他派人将领导组成员带走后,他问了其他人一个问题,也就是这个问题的结果觉得了这场比赛的成败。”
他的问题是:“大家认为自己所在的队,可以用多长时间完成整个组装?”
丰队给出的答案是50分钟,而树队为了向对手叫板,爆出的答案是45分钟。
最终,树队以46分钟完成组装,而丰队则花了47分钟。
根据大家事先并不知道的比赛规则,组装完成用时少于预估用时的队伍胜利,如双方皆少于预估用时,则与预估时间越接近的队伍获得胜利。
见树队仍有人不服气,内训师笑着说:“对团队自身能力的正确预判,也是一项重要的工作能力嘛。”
……
“还对团队进行预判呢,我现在连对自己未来的预判,都已经失去信心了。”
夜晚,山中的空气本就清新,雨后更是沁凉可人。漫步在基地的庭院中,呼吸着这样的空气,蒋束觉得身心都舒爽了许多,而身旁的穆澜卿似乎并不这样认为。
“最近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这样说?”蒋束并不理解她的话。
“段祎自从考上了正式中学老师,就提前回T省过暑假了,只等着下学期开学去新学校报到。我有一个同学与段祎住在同一栋楼里,听她说,段祎最近总是下午出去,晚上才回来,而且穿的很精神,完全不像平时的样子。她一打听才知道,段祎妈妈最近正在给他安排相亲,而他非但没拒绝,还心甘情愿的乖乖配合呢!”
恋爱劈腿的事非同小可,蒋束问:“这事你问段祎了吗?”
穆澜卿低着头说:“没有,我只是最近几天专挑晚饭时间给他打电话,他总是响了很多声后才接通,我想他真的去相亲了。”
蒋束想起今天吃晚饭前,穆澜卿突然说要回房间拿东西,原来是去打电话试探段祎了。
“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向段祎本人问明白,看看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穆澜卿轻哼一声:“还能有什么误会,无非是他妈妈嫌我家境不好,而且在S市又没个正式工作,配不上她儿子。”
“再怎么说,S市也算是大都市,难道S市派遣制老师的收入,还比不上T省某些乡镇正式编的收入?”
穆澜卿叹了口气:“咱派遣制在老一辈人眼里就是临时工,挣的薪水再多又如何,今天有收入,或许明天就被炒鱿鱼了,哪比得上人家正式编制,即使挣得再少也是细水长流一辈子。”
穆澜卿说的不无道理,蒋束曾在网上看过一个笑话,即使是招聘一个月收入只有2000元的保洁人员,一听说有正式编制,竟引得一千多名大学生争相报考。
稳定、清闲,最好再加上高薪,或许就是绝大多数人一生的追求。至于小时候的远大理想,新奇梦想,志趣抱负,早已被眼前的直接利益抛却脑后。
回房间的路上,她们路过谭泰的房间,发现里面并未亮灯。
蒋束找了个借刀切水果的理由,想去一探究竟,无奈吃了无声的闭门羹。
“怎么样,刀借来了吗?”穆澜卿拿着刚洗好的苹果,回到了房间,见蒋束两手空空,一脸魂不守舍的样子,奇怪的问,“你这是见到鬼了?”
“他们屋里没人。”蒋束看了一眼腕上的表,“可现在已经快11点了。我刚刚给他发微信,他也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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