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周鸿烈气息阴冷嗜血,如狼般的眸中寒光暴射,死死盯着面前伏在地上不敢起身的人们。
阴狠地道:“谢氏二房谋害皇嗣,二房上下所有人等全部拿下,即刻处斩,尸体丢到野地里喂狼,谁敢捡拾一块骨肉满门抄斩!”
随后又将凶狠的目光投向刘湘儿,阴冷地道:“刘氏湘儿下毒谋害天子未遂,且行为放浪、不守妇道,淫荡成性即刻贬为军妓,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苦,若活的太好,或是死去,家人同罪论处,若有人求情或私下通容者,一律九族女眷同罪论处。”
他的话音一落,所有的人都惊呆了,这还是那个温文尔雅的皇子吗?
不当然不是,是他们犯了大忌,忘记了他现在的身份已是皇上、当今的天子,掌握他们生杀大权的九五之尊。
刘、谢两家的家主闻言几乎瘫坐在地上,冷汗湿透了衣衫,却连一句话也不敢出,因为皇上没有让他们满门抄斩已是仁慈了,谁敢再多言一句?
高家家主吓的浑身发抖,现在轮到自己了,虽说自己与女儿并未动什么手脚,女儿也差点被人算计了,但是高侧妃那句话还是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要是说没有刻意而为,恐怕连他自己都不信,只盼望皇上能看在孩子的面上从轻处罚罢!
这时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刘湘儿一边着对上前押解自己的侍卫又踢又咬,一边又哭喊着道:“皇上,湘儿冤枉,湘儿冤枉啊,我没有下毒那只是迷药,不是毒药啊!”
任她如何哭喊,如何解释?周鸿烈都无动于衷,眼看着自己即将被拉出御花园,刘湘儿急了,冲着周鸿烈凄惨的哭叫道:“皇上,皇上,我们还有孩子啊!你不能这样对我!”
周鸿烈闻言浑身一震,原本压下去的怒火又冲天而起,这个该死的女人,又想用孩子来拿捏自己,真当自己是个死人了?
他负于背后的手紧握成拳,还在不停的颤抖着,大内总管安公公见此情景,心中不由大呼不妙!
刘大人此时气的差点晕过去,自己怎么生了这么个蠢货?
刚刚自己还在计划着,等皇上消了怒气,再以皇子不能没有母亲为借口,替她求情,谁知她却如此愚蠢自封退路,这个女儿已成为一枚无用的弃子了!
周鸿烈听到刘湘儿的话,让人将她押上前来,看了眼哭花脸的刘湘儿,他伸出有力的大手,死死扣住她的下巴,俊美的脸上几乎扭曲。
他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道:“刘湘儿事到如今,皆因你生了这么个孽子,才让你不知天高地厚,做出谋害正宫与嫡子的事来,如今朕就断了你这份念想,你睁大眼睛给朕看清楚了,来人啊!将那孽子抱上来”
刘湘儿一听这话不对劲,挣扎着被束缚的胳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道:“皇上,你要干什么?皇上那可是你的骨肉啊!”
很快,那个孩子被抱上来,似乎他也感觉到了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一般,哇哇的大哭起来。
周鸿烈毫不怜惜,左手将那孩子抓在手中向上扔去,右手刀光一闪,在众人惊叫声中前一刻还哇哇大哭的孩子,现在已身首异处。
刘湘儿惊骇的说不出话来,两眼一翻终于晕死过去。
周鸿烈阴冷的声音响起“泼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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