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一样漫长。
陈三尺直起身子坐起来,一低头,忽然看到自己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内裤和一条腰带。
什么时候被扒的?!
莫思可给的全新的92F和两把冲锋枪全都不见了,但自己的东西全部都在身边,包括战术刀、打火机、绳子、锤子、还有那把早就没电了的狼眼手电。
似乎他从这个世界带进录像带世界的东西都能带出来,但录像带世界的东西,他一样拿不走,哪怕穿在身上也不行,比如那件迷彩服。
陈三尺忽然想起那个装着蓝色光点的金属球,连忙四处寻找,在电视机的旁边找到了那东西,已经变成了一整个球体。
他寻找金属球的即刻,便听到外面郝可爱号丧的声音,一瞬间没想搭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金属球上。
陈三尺瞬间一惊,连件录像带世界的衣服都带不出来,却带出来这个金属球,难道蓝色光点还在里面,碰触一下又穿越回去?
思想间,已经咬牙施力打开了金属球,预想中的淡蓝色光芒没有出现,一个石头一样的东西掉了出来。
陈三尺捡起来看,拇指大小的淡紫色石英质地石头,有棱有角,表面光滑,触感很凉,像是摸着一块宝石。
他之前完全没见过这种东西,连名字都叫不出来。
郝可爱在门外嚎哭的声音越来越大,还有一股呛鼻的气味,有烟从门缝外往里飘。这让陈三尺根本无法精心思考问题。他只能飞速的收拾好东西,套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开门看看状况。
郝可爱看见陈三尺的第一反应是发愣,足足一分钟之后,等到陈三尺问他:“你还要不要起来?”才一下子从地上弹起来,一把搂住陈三尺的脖颈,动作惯性上是想照着对方脸上啄一口的。但是男人和男人之间实在下不去嘴,哪怕是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也不行。
不过,没亲上去也不能代表不激动。
郝可爱声音都快劈了,眼泪跟断线的珠子似的:“啊啊啊!你这几天去哪了?!你知道爷这几天什么心情吗?!啊啊啊!我为了你都挨欺负了,被污染了,我现在都脏了!啊啊啊!你怎么才回来啊!”
陈三尺看着胖子哭的跟“非洲白鹭花带雨(花朵的样子请自行百度)”似的,心说,这都哪跟哪乱七八糟的,他怎么也不可能想到郝可爱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委屈。
“你这干什么呢?”他指着一地的纸扎物件问郝可爱。
“啊啊啊!还不是为了你嘛!活着太受罪,想让你在那边享点福!”
“……把火熄了”陈三尺翻了个白眼,“另外……别嚎了,憋回去!”
郝可爱赶紧伸脚踩灭了火盆里的火,这边还不住嘴,抹了抹眼泪:“你知道吗?我为你了,我都报警了!”
“报警?”这两个字让陈三尺心里一惊。
“啊!你一点信儿没有,搞突然消失。有困难找警察啊!从小就这么被教育的啊!”郝可爱搭着陈三尺的肩膀,转身往屋里走。
邻居男人又从窗口伸头看了一眼,一下看见上一秒还嚎哭不已的胖子,正满面春风的搂着沉着脸的瘦子往屋里走,还把门带上了。自动脑补了一下门背后的场景,一脸仿佛吃了苍蝇的表情,一边把蕾丝睡裙脱下来,一边对自己媳妇儿说:
“赶紧收拾!马上搬家!隔壁都是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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