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站了个干练的伙计瞧见我们下来了,赶紧冲里面喊了一嗓子又点头哈腰的为我们开门,陈浩快走两步抢先进了院子,一堆莺莺燕燕就把他围了起来,有些放浪的姑娘毫不客气的把手伸进去摸他那健硕的肌肉。
陈浩死皮赖脸的在人堆喊:“来来来,尽管摸,不摸下边儿就行,哎哟,你们还真摸啊!”
王大自然明白什么是“青楼”了,小脸臊得通红低着头不敢看人,有几个姑娘看王大年纪小长得又好看,知道他是雏早拉着他的手想让他涨涨“见识”了。
来青楼的男人能有几个好看的,这帮女的好不容易瞧见我们这种高质量的好货,自然都不想错过这口好肉,能有我们这样的客人那才叫春宵,不然只能叫睡觉,混这一行的眼睛都毒,知道我们身上有大把的油水,现场没打起来就不错了。
徐娘半老的老鸨笑吟吟的看着我们并不说话,我抽了根金条塞到老鸨手里:“一桌酒菜,三个最好的姑娘够不够?我要坐二楼”,院子也挺雅致,有金鱼假山花草什么的,布置得深幽僻静,有几位不拘小节的带着姑娘就在外面露天“战斗”,当中是一座灯火通明的八角楼,周围挖了池子那小楼好似建在水上一样。
老鸨眉开眼笑的帮我轰走了门口轮班的姑娘,带着我们绕过巨石假山往八角楼走,陈浩如鱼得水的一路上都在占路过姑娘的便宜,那些姑娘见他长得威武都是苏苏嗲嗲的喊着“讨厌”嘻嘻哈哈的不当一回事,我猜测这货可能是真觉得我今天就是带他来逛窑子的。
老鸨把我们请到二楼,麻利的帮我们准备了一桌席面,都是丰州本地的口味小吃居多,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来这里的有几个是为了认认真真吃饭来的,菜陆续上齐,从楼下又上来三个姑娘给我们上酒,这三位都有着曼妙身材,浑身上下就靠着一点薄纱挡住几处羞人的地方,反而若隐若现更加让人血脉喷张,这地方有些名堂,光是这个架势又有几个男人不陷在这温柔乡里?,陈浩哈哈一乐一手搂住一个,老鸨说了几句“伺候好三位爷”这样的场面话便去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这八角楼里面是人声鼎沸,我喝了杯姑娘递过来的花酒味道果然普通,这三个分工明确除了陪陈浩的那个被陈浩占了些便宜,我跟王大基本上都不怎么说话,她们乐得清闲一边帮我们夹菜挑刺,一边给我们斟酒套话。
耍钱消费的地方可没有像我们这么本份的,我笑了笑掏出三块散碎金子赏给了她们,乐得她们更是喜不自胜,一对对硕大玉兔不经意的就往我们身上撞,陈浩是花中老手自然来者不拒,王大更加尴尬涨红着脸不住的吃菜喝酒,我让陪着我的那位教我行酒令,半生不熟的我们这桌竟然也玩了起来,不再引人注意。
陪着我的那个叫翠翠的姑娘想拿嘴喂我喝酒,被我一顿调笑让了过去,我自斟了一杯冲她们神神秘秘的说:“我们三兄弟刚到丰州,家里是做大买卖的,你们给我们讲讲丰州城的风土人情奇闻异事,讲得好有赏。”
我抓出一把金银放在桌上,丰州城要说小道消息最多的自然就是她们了,什么人都能接触到足不出户就知道外面到底什么格局,聊了一个小时把她们平日里从客人嘴里听来的大事小事给说了个一干二净,我捡了一些自己感兴趣的打赏,有几件事还真让我们瞎猫碰到死耗子给听着了。
花名翠翠的姑娘说:“我前些天听说西城那边有条大街一晚上人全死了,官府的人过去查了好些天也没查出个什么名堂来,其实死人倒也没什么,不过我有个客人说那些人抬出来的时候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大水泡,稍微弄一下就破了流水,哎呀哎呀,想想就觉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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