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还是这么幼稚啊，你知道这里是哪儿吗？”
“工地。”
“不！我说的是这儿。”说完，小丑张开了手臂，提示性的动作，他又看了看天，看了看地面，李来看着他。
“人间？”他像是征求意见似的提出了个可能性答案。
“没错！”
“跟他变成恶魔又有什么关系？”
“这里是天堂和地狱的战场啊！”小丑大声叫道，“人——本来就是恶魔。都怪他！告诉了你们什么是文明。他是个骗子。”
李来不再说话了，他猜到所谓的“他”是谁了，至于是不是骗子，如今的李来似乎也赞同了小丑，但是心中似乎有个声音告诉他别信。
“我会变成这个样子吗？”
“你对我还有用，李来。你在任务中表现良好，虽然我依然看到了，怎么说呢？怜悯心？同情心？不过也没办法，你还是个残次品。”
“人在你眼中是残次品吗？”
“没错！你看他！”小丑说着，就将手指向了那依然在疯狂摇动的出租车说道：“多美妙，享受疯狂！杀戮！嗜血！毁灭！邪恶的气息让我感觉到舒适！你不这么觉得吗？”
“你是个疯子。”李来心中想着，看着小丑的样子。
“既然你们能养出那种东西，为什么还要我去完成任务？”李来看向了那辆车，又看了看小丑。
“你不用知道你不需要知道的。按照我们神圣又邪恶的乐园的指示去做！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不过这次任务，你完成的不错，主动性很强，这正符合我的口味！”
“我们的乐园？是你们的吧，我只是个工具而已。几年的社会经验下来，我也知道我只是上头的一个工具，如今即使没有了工作，我也知道你是那个在使用工具的人。”
“思路很清晰啊！认知感也不错啊。只是你别再套一个恶魔的话了，别忘了？我们最厉害的能力是什么？”
欺骗！李来的心头浮现了两个字。
“知道就好。你记得这里吗？”
李来仔细看了一眼，正准备摇头，结果场景一变。
“我给你的礼物！你好好观赏。”
“这次又是什么鬼东西？！”李来立马转头去看小丑准备去做一些无用的质问，但是小丑的身影已然不见了。
“这里是···这里是······”
这里是李来曾经了结自己生命的地方。
“我就知道，他的礼物根本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一幕幕画面将李来震慑得在原地不能动弹，他想哭，想吼，想破坏！想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双眼，但是他已然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
他跪在了地上，那是自己被······
“哟！夏科啊！”
只见一个身上穿着由纸牌组成的西服的人影跟夏科打招呼。夏科转头比了个“嘘”的噤声收拾。
纸牌恶魔也看向了夏科所看的方向，不由问道：“他会崩溃的吧？万一那啥了，可就不是什么好用的······”
“不会的，他的灵魂，有点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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