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玉致这时才意识到边上刘汉的存在,原以为只是个帮忙抬担架的。转头看了下刘汉,停了洗手动作,拿起毛巾将双手擦拭干净,缓步向任小石走来。
稍一大量任小石的伤口,一股火气冒了上来。自己昨天包扎极好的伤口,现在绷带乱麻一样扭在一起不说,还有割裂过的痕迹,按自己的手法,包扎过的伤口,极少会有血液再染绷带的情况,现在那纱布差不多全是鲜血。
“你们割开检查了?”声音已经有些不快。
刘汉也是心思通透的人,知道这些回春堂的师叔,师姐们都有点迂腐,把病人看的太重。似乎这人一生病在她们眼里就不分贵贱了,这人啊,死后安葬的规制都分三六九等,哪能都一个样呢?准是看到绷带被粗劣手法拆开,怪脾气上来了。
“这少年昨天刚到杂役堂,二师姐怕他故意偷懒耍赖,以后就不好管教了,特意查了下真伪。”
刘汉陪笑道。
“你下去吧,伤口我会重新处理,你们二师姐如果有什么疑问,让她直接去回春堂找我。另外你带句话给他,再这样不把病人当人来对待,下次她有个什么发烧肚子痛什么的,回春堂只怕会治不好。”虞玉致语气很平淡但很认真。
刘汉却吓了一身汗,连忙磕头:“师叔、师叔是小的不懂事,这少年的伤口不关二师姐的事,是奴才看他养尊处优的样子,逃避重活,擅自叫人查了他的伤势。”一想到如果虞师叔这话传到二师姐耳朵,以二师姐的脾气对回春堂怎么样不知道,但自己肯定会被剥掉一层皮。
原本只想抬出二师姐的名号,以为这虞师叔多少给点面子,哪知道对方根本不放在眼里。
边上的几个回春堂弟子,对虞玉致今天说出的话,也一脸惊讶,大师姐一直待人和气,菩萨心肠不为过。极少见她动真怒,语带威胁。
假装闭眼睡过去的任小石,见回春堂的大师姐没当场发飙,内心松了一大口气。静静想了一下,对方应该也是顾及昨天的事情怕闹的众人皆知,毕竟自己在她眼里似乎“非礼“了下她。想起昨天失控的场景,对方天鹅颈般雪白的美脖浮现在脑海,仍不住将双眼睁开一条缝。
此时虞玉致正以处理伤口会比较耗时,将几个师妹差遣出去,让她们将后几位病人的病情和症状先做简单的摘录,到时可加快速度。平时人多时,有耗时的病人,虞玉致一直是这样操作。几个师妹也不疑有他,拿起笔墨出去了。
返回到任小石边上时,四下已经无人,独自看到任小石折磨了自己一晚的面孔,现在又真实的在咫尺。虞玉致感有些紧张,那情绪有点像师尊第一次让自己切开兔子的胸腔。昨天少年健美的赤裸身体又从心里冒了出来,然后自己被抱紧的酥麻感记忆犹新,这登徒子如此明目张胆的舔自己,这辈子从未有人这么下流的亲过那边。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