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本地亭长...呵,一个炼骨境二重天的家伙,哪儿有什么胆子来拦他?
至于周围炼骨境五重以上的修士也不可能蹦出来了。新郑的强者在半年前被清洗了一次,本地修士大多都被强行编入秦军的“敢死队”中,剩下的一般都是官职人员,不会闲着没事儿半夜出来溜达。
魧仔细回忆了一遍,心满意足得点了点头,确定没有什么人可以阻拦自己。
这波很稳,简直是送分题。
立下flag后,魧轻轻一跃便入了院内,连一丝声响都没传出来,这不禁让魧有些得意。
这可是他从那垂死的炼骨巅峰修士那里得来的至佳法门,虽然他不知道那个已经死了的炼骨境巅峰修士为什么要把攻法、财产随身携带,但这也是大大有利于魧了。
魧也多亏这炼骨境巅峰的修士带了自己全部的家当,不然自己不可能到达今天这种地步。
吸取教训,魧把自己全部家当都放在了一个隐秘的地点,浑身上下也就只剩下面罩与几颗微不足道,用来恢复真气的补气丹了。
“嘎吱——”
魧轻手轻脚地推开了木门,一脸坏笑地开口:“嘿嘿...小娘子...”
说完这句话后,魧突然愣了一下:妈的,这句话是谁教的,自己怎么会情不自禁的说出来?
但魧也没多想,只是晃了晃脑袋,继续轻手轻脚的朝着木榻走去。
黑灯瞎火的,谁也不看见谁。
其实魧还是喜欢点灯行乐,他想了想应该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到他的人物,又想着熊初墨芳名远扬,再加上这是新郑的最后一次...他决定点一波灯。
“嚯!”
魧点燃了摆放在一旁的烛灯,嘿嘿一笑,提了起来,朝着木榻走去。
而木榻之上的那道身影睡得似乎很死,盖着厚实的被子,安静极了。
魧突然愣了一下,停下了脚步:大热天的,这个熊初墨竟然裹被睡觉?
魧在那一瞬间就知道了这多半是个陷阱,于是赶忙把烛灯一扔,慌忙朝屋外逃窜。
魧能活到现在,自然是多亏了他的这份谨慎。
平常人或许还会去看一看木榻之上是不是熊初墨,但魧却不会。
赌对了是一次采花勾当,赌输了倒是命都没了!
“铮!”
一声清脆地剑鸣声响起,在黑夜之中突然划过一道银色剑芒,从背后猛然朝着魧的脖颈斩去!
魧也算是身经百战,在听到那股剑鸣后,一股极强的危机感传来,他想要强行扭转身子,但却没有做到...
一股鲜血飞溅出来,魧只感觉脖颈一疼,他便尽最大的努力回头,看到了一个持剑的人影,嘴里还在喃喃。
“没能活捉,可惜了...”
听到这句话后,魧便眼前一黑,魂归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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