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椅倒在慕君华身上,慕君华正狼狈的蜷缩在地上。 盛溪赶忙掀开他身上的椅子,点了他的穴道抱起他回屋里。 把慕君华平放在床上开始施针。 一轮过后慕君华方才平静下来。比之前用的时间要稍久了一些。 盛溪这会儿也顾不得自己心里那点儿小憋闷了,开口解释几次三番拒绝替慕君华报信的原因。 “并不是我不想给你家人报信,而是就算是是他来了你也未必就走的了。” “你大概只知道自己中了药,并不知道自己中的究竟是什么药吧。想必这半天下来你也有所体会,你所中的药物我只能用针灸帮你暂时缓解,却无法根本解决。” “据我所知你中的是如梦居的独门密-药燃情,此药药性十分霸道,且一旦中了此药,只与女子和-合一途可解,如果三天内不解,将会爆体而亡。迄今为止,尚无列外。” 当然盛溪可以让时间延长到十五日。只是不想告诉了慕君华。 慕君华听到这儿心中大骇。 原本以为自己就是中了春-药,只要自己忍忍就过去了,没想到这世上居然还有这种唯有交-合才能解的药。 三天不解,爆体而亡。 这个答案一时震慑了他。 “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盛溪说的有些犹豫。 “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我会娶…” “不必,盛姑娘,我想静一静。”没等盛溪说完,慕君华就出口阻止。 盛溪也不强求,转身出门。 实际上盛溪自己心里也不确定,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会愿意和这个才认识一天,看起来脾气也不是很好的冷冰冰的人一起生活。 活了两世,她从来不喜欢勉强自己。 可她又不忍心慕君华就这样死了,一时间她又想,或许他有相-好的人可以帮他解决呢。 一想到可能有别的女人会为慕君华解燃情,盛溪的心里更加烦躁混乱起来。 索性也不再做什么午饭,到院子里窝在摇椅里晒太阳去了。 他到底是不是十年前那个少年呢? 滨州到泰州城来回得七日,夜七的脚程快怎么也得五日,再加上调查的时间,估摸得个七八日才能回来。盛溪躺在摇椅里这样想着想着便睡过去了。 “噔——噔——” 正睡着的盛溪忽然被“噔噔”的撞击声惊醒。 一睁眼日已西了,听“噔噔”的声音是从屋里传过来的,盛溪跳起来就往屋里窜去。 慕君华正用自己的头死磕墙,本来昨天从楼上摔下来的伤口才勉强凝结,这么一磕伤口又裂开了,血流了满脸。 慕君华不管不顾的磕着,想用疼痛缓解燃情发作带来的难受。 看见慕君华如此不顾惜自己的身体,盛溪心中又是怜惜又是愤怒。 一把拉过还要往墙上撞的慕君华,双手箍住他来回扭动的身体,对着他大吼: “慕君华,你他-娘-的不要命了么?” 全力抵抗燃情药性折磨的慕君华完全没注意到,他从来没说过他的名字,盛溪又是怎么知道的。 盛溪的双眼简直要瞪出眼眶来,面对这样的慕君华,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像被紧紧揪起来, “刺啦”一声,盛溪将帷帐扯下一条,将慕君华拉过头顶缠绕起来绑在床头,阻止他继续用这种自残的方式缓解药物的作用。 迅速的打来清水给慕君华清洗脸上的血污,又上了止血的伤药。 盛溪突然觉得自己蠢透了。 这个世界对男子的约束那么严厉,难道她要等着慕君华主动开口说盛姑娘求你帮我解药,上-了我吧? 只怕这个倔强又隐忍的男人撑到爆体而亡也不会开口说半个字。 盛溪突然不想再等。 她不想再慢慢等到暗卫调查的结果。 慕君华是十年前的少年也好,不是也好 她都要定了。 慕君华,我不会让你死。 “慕君华,是你逼我的。” 说着,盛溪两三下扯开自己的衣服,俯身覆在慕君华身上。 亲吻着早已被慕君华咬的不成样子的嘴唇。 慕君华来回摇头抗拒盛溪的亲吻。 “求你…不…不要”慕君华做着最后的挣扎。 他真的快要坚持不下去了,不要在这个时候逼他。 盛溪一手用力捏住慕君华的下颌,强迫他张开嘴,重重吻-上-去,唇-舌-纠缠。一手趁机撕掉慕君华身上碍事儿的衣物,大手在慕君华滚烫触感的肌肤上游-走。 没有盛溪用针灸帮慕君华缓解药性,慕君华本来就被燃情折磨的如-火-焚-身、生不如死,全靠潜意识的本能在苦苦支撑,盛溪的动作成了压倒骆驼的左后一根稻草。 慕君华完全失去了理智,扭-动着身体,毫无章法的回应着盛溪。 一夜狂风骤雨,鸾凤穿花。 至晨光熹微才方停歇。 盛溪解开缚着慕君华双手的布条,看着上面勒出的青紫於痕,心疼不已,心里脑自己居然只顾着巫-山-云-雨,竟一直忘了帮他解开。 疼惜的吻了吻昏睡过去的慕君华,起身打水帮二人稍微做了清理,换掉潮湿-黏-腻的被单。 又给慕君华的手腕抹上活血化瘀的药膏,暗用内力将药膏柔化开来,帮着散开手腕上的青紫淤血。 一切收拾停当,这才心满意足的抱着慕君华睡去。 两人一夜癫-狂,都是累坏了,这一觉睡的极沉。 盛溪醒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慕君华仍睡的很沉。 看着沉睡的慕君华,想起昨夜二人的种种,盛溪忍不住在他额上啄了一下,自顾自的咧嘴傻兮兮的笑开。 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 突然就有这么一个人,和自己有了肌-肤-之-亲,他属于了自己,和仅仅心中爱慕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 突然就有这么一个人,和自己负距离接触,和自己有了最深的牵绊。 突然就有这么一个人,能带给自己喜怒哀乐,分享自己的百味人生。 就好像漂浮的人生突然就有了着落,这种感觉很实在。 此时盛溪只觉得身心舒爽,心中认定自己怀里的人就是要和自己一辈子的人,是自己要疼惜的人。 之前的犹豫、担心、不确定、勉强,统统都不见了。 抱着他,感受着他的体温,他的心跳,满心欢喜。 盛溪不忍吵醒慕君华,又赖了会儿床才起身,不忘给慕君华掖好被角。 哼着小曲儿去灶房准备吃食,这欢喜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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