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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终于可以给曹松和自己的妹妹分担危险,傅恒之心头那挥之不去的愧疚感和无力感才得以缓解些许...  傅恒之这边吊着这些丧尸跑隔一会就放倒一个,也用不上帮忙。倒是傅雅茴和曹松这边,已经略显疲态了。于是曹父提着棍子,便也学着曹松,对准丧尸的膝盖窝打,就算傅雅茴来不及把丧尸敲死,也能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丧尸的行动。这么一来们两个的压力也就能轻上一些。三人周旋了将近五分钟才把围着他们的丧尸都解决了。  那边傅恒之手下,那些丧尸也在电击的作用下东一个西一个的倒在地上。傅雅茴和曹松都不约而同的去给这些‘触电的’丧尸补棍。待确认闯进来的丧尸都解决了,四人才终于齐齐的松了一口气。  那些被阻挡在门外的丧尸仿佛已经明白‘大势已去’,门边上已经没有围着铁门嘶吼的丧尸了。它们都不约而同的把已经被曹松和傅雅茴两人放倒‘同伴’分食!明雪君从车上下来便看到这一幕,一股酸水便从胃里翻涌而上,她还没来得及跑到墙边去,就已经吐了出来。黄色的酸水黏在她长长的发丝上,好不狼狈。  曹松叹了口紧了紧自己已经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颤抖的手,对着明雪君轻声道:“习惯就好。”  傅雅茴看着弱不禁风的明雪君微微的皱了皱眉头:“今天就在这里修整吧。养足了精力,重新规划一下路线,明天再行动吧。”按照他们原来的计划,从G市到明雪君的家里,需要两天的时间。没想到的是,在离市区还有相当一段距离的这里他们就被各种突发的状况拦住了脚步。  傅雅茴看着从傅恒之手上接过纸巾擦拭嘴巴和头发的明雪君,叹了口气,七年前...末日刚到来的时候她也是这样的吧,惊慌失措毫无建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抱着同理心的她态度也因此软了不少,她清了清嗓子问道:“你的父母有回你电话吗?”  傅雅茴的问题犹如一道闷雷击中了明雪君,她低着头,握紧了粉拳,良久才轻轻的摇了摇头。傅雅茴面皱紧眉头看向曹松。  不接电话,也没有回电话。父母的手机都丢了?这恐怕不可能吧?唯一的解释就是明雪君的父母都出事了...过去的七年里,她就从来没有听说过明雪君的父母还活着的消息。他们这一趟千辛万苦的,恐怕也只能用一腔热血换个一场空。  曹松看着明雪君的侧脸,满脸的不忍。连傅恒之都颇有些感同身受的一言不发。倒是曹父,他伸手拍了拍曹松的肩膀:“别着急,总会有办法的。”   校园里的‘丧尸遗体’都被堆在了保安室附近,能闻到让人不愉快的味道,但隔着一个保安室,外面的丧尸也不过是刚传化来的,嗅觉视觉都还没有到达人类的正常水平。也就不可能一直围着铁门吼。  汽车被停放到了教学楼下面的羽毛球场上,曹松带着明雪君打开了二楼的校长室,相比起明雪君有些缩手缩脚的样子,曹松倒很是轻车路熟的打开了饮水机的加热按钮,看到加热提示灯亮起满意的点了点头。  每个地区停电的时间都是说不准的。七年前他们并未离开G市,记忆里交流电是从末日三日后从偏远的片区开始陆续停止的,城市中心则是一周后才完全停止。这里算是F市的片区,什么时候停电他也说不准,但是有电总是好的。  从架子上摸出一次性杯。他便靠在饮水机旁边安静的等待着。  明雪君坐在校长室的会客沙发上紧紧的捏着自己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正在拨号,可是却依旧一直没有被接通。  傅恒之拿着两个大背包,摇摇晃晃的走进了门。看了看沙发上的明雪君,发现在脑海里找不到此时可以安慰明雪君的句子,叹了口气又看了看自己的妹妹:“还好吗?吃点东西?你总是低血压又低血糖现在手使不上劲又一直抖吧?”说完从包里把自己准备好去露营时能用的应急食品递了过去。  曹松淡淡的扬了扬嘴角接了过去,轻声的说了句谢谢。他倒是才知道傅雅茴一直都有低血糖和低血压的毛病,过去的七年里看她总是一副打不死...少有娇气的样子。以前手软脚软的时候也是咬着牙在坚持的吧?至于傅恒之...七年前在末日刚开始的时候他还是很有作为兄长的样子的,可是在他当了队长后,对于傅雅茴的关心似乎就少了很多...她说傅恒之是一个不及格的哥哥,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饮水机上加热的提示灯已经跳到了保温,曹松见状便放下了手里的东西,接起热水来。  楼下,傅雅茴把背包背在身上,手里拿着弓箭,检查了一下身上随身带着的武器才和曹父一起拿着一个便携式自发热食物上了楼。  曹父走在前面,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看着自己手上的结婚戒指道:“小松啊,这怎么像一场噩梦似的。”  傅雅茴抿了抿嘴,知道他一定是在在曹妈妈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能轻轻的应了一声:“嗯。”  曹父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定定的盯着她的眼睛也不说话,看了好一会才道:“小松啊,你和那傅丫头有事情瞒着我吧,为什么不能跟我说个明白!?”   傅雅茴闻言僵了僵,瞳孔也随之一缩,她把手里拿着的东西用一只手拢在怀里,然后空出一只手,握住了曹父的肩膀,带起一道无奈的笑意:“爸,你眼睛毒,我也没想着能瞒多久,但是这些事,我们就算说也是说不明白的,您只要知道,我们一定不会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会保护好家人,保护好自己就成。”傅雅茴的态度十分诚恳。  曹父垂目,心头有莫名的怒气,眼底也有盖不住的失望。但却见他摇摇头,也没有再说什么。这个儿子从前跟他就是不能多说几句话的主,说多的定是要吵起来。从前有孩子他妈周旋着倒也没有闹得扯不下脸来。现在...他又叹了一口气,避开了傅雅茴的手往上走...  傅雅茴见状也不好受,但也确实没有什么好办法,毕竟当初不告诉曹父事情的来龙去脉也是曹松本人和曹妈妈共同决定的...就算真的要坦白也该是曹松自己去说,而不是由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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