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直?他怎么会来?”林牧有些意外,毕竟两人不过一面之缘,前日分别之时,顺口说了自己住在吕家庄,以及吕家庄的大致方位,没想到今天就被找上门来了。
绿萝撅起了小嘴:“姑爷,不说故事了吗?”
摸摸小丫鬟的脑袋,林牧安慰道:“不急,且看他来有何事,故事么,总在姑爷我的肚子里藏着的,下回多讲一些便是了。”
“噢。那个叫元直的是不是之前姑爷的手下败将啊?”
“嗯,算是吧。”
哈,徐庶要真是自己手下败将,那这个乱世,自己还真能横行无忌了。林牧心中苦笑,只是几盘棋而已,术业有专攻加上时代的领先罢了,真论智计,他还真不敢说自己能胜过徐庶——那可是刘备正儿八经的第一任谋主啊,直接导致曹操下狠手,靠威胁他家人的做法逼他就范。
起身出门迎接时,发现一脸江湖气的徐庶正被几个庄户架住,不得动弹:“我是你们家姑爷的朋友,快放开!”
“怎么了?”林牧赶紧上前,劝开了双方。
一个庄户忿忿不平:“姑爷,这人硬说与你交好,想直闯里屋。我等不让,反被他打了几拳!”果然,其中某个汉子脸上有些发肿,徐庶下手够狠的。
“单兄,这汤药费你可别赖账。”林牧好气又好笑,这厮哪有一点文士的气质?去人家做个客还要大打出手。
徐庶倒是没什么不满,爽朗一笑道:“子放,你这几个护院的水平还真不赖,哪里拐带的?”
“他们可不是护院,都是兄弟。”林牧不着痕迹地辩解了一句,接着去安抚了庄户们一番,然后便领着徐庶进屋落座。
徐庶年轻时喜好舞枪弄棒,任侠有气节,曾经替朋友报仇杀了人,逃跑时大概没经验,技术不佳被逮住了。官府找人来指认,没一个敢出面,后来被关押的时候,以前一起混的同党就把他劫了出来。
有了这段经历,徐庶便弃武从文了,千里迢迢赶来荆州,也是想要拜入鹿门书院。不过,一个人的行为习惯好改,个人气质与脾性则是根深蒂固。尽管学会了用脑,但徐庶绝对不是个文弱书生,也不是什么好好先生,真到不得已的时候,是敢杀人放火的。
所以,被领进屋的徐庶丝毫没有什么拘束,大大咧咧地四处打量,不时平点一番:“子放啊,你这屋子里怎么一卷书都没有?”
“还有,案头连笔墨都没有,像话吗?”
“那张桌案,居然雕了一朵牡丹!俗不可耐,俗不可耐啊!”
……
诸如此类的话听得林牧只翻白眼:“单兄,你若再多嘴,我可就让人把你叉出去了。”
“哈哈,子放不亲自动手吗?”
“劳心者治人。”
“你骂人倒是挺别致。”
“谢谢夸奖。”
眼看林牧的表情越来越冷漠,徐庶也赶紧适可而止:“好啦好啦,今日寻你,不过是一时技痒罢了。前日一别,我回去越想越是觉得兴奋,恨不能同君手谈三百局,好好观摩学习。谁知次日一天都不见人影,从早晨赢到黄昏,真是半点乐趣也无。今日怕又不能碰面,于是赶紧先来堵你门了。”
这话说的,基情四射啊……林牧一阵恶寒,自己可是家有娇妻如花美眷的,怎么可以腐败!
干笑了几声后,林牧一脸不自然道:“单兄谬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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