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府—— 詹士礼和郝余生相对坐在了沙发之上,两人中间的茶几之上放着一个打开的盒子。郝余生犹豫了一番,低声道:“会不会是,大钟少爷本人干的这事。” “那小子啊,贪点小便宜还可以。”想到大钟的为人性格,詹士礼语气之中带着一丝嘲笑:“这么大的事,他既没这个胆子,也没这个能力。我看哪,是有人所图不小啊。” “那接下来怎么办?” “通知下去,南岛全面戒严,一般产业照常运行。至于那个沈可可,可有消息?” “刚收到消息,昨晚沈可可和一个从大陆来的女游客,连夜离开了南瞻部岛,前往大陆。” “哦?离开了啊。” “需要我派人去追吗?” 举起手,示意不必。站起身,拿起了桌上藏编码器的空盒子,意味不明的笑道:“既然能走,就说明她的利用价值已经没了。追回来,也无用。倒不如,乘着这个时间,让锁头好好的想一想。” “是。” “对了,让捡子回来一趟,他也该动一动了。” “好。” 酒吧之中,晓凡整个人蜷缩在了沙发之上,双手捧着一杯奶茶,低头默默的喝着。听到自外而来的脚步声,抬起头瞟了一眼撸起袖子,手里拿着脸盆的某人。随后注意到那条清洗过后在风中放肆摇摆的床单,嘴角忍不住一抽再抽。 这算是… …毁尸灭迹吗? “我… …” “哼!” 捡子看晓凡并不想理自己,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便走进了厨房。出来之时,手上已经端了一碗羹汤。 闻到那股浓郁的香味,晓凡忍不住看了过去。话说,自昨晚那场剧烈运动之后,还真没吃过什么东西。不过… … “饿了吧?来,特意为你做的。” “... …” “再不吃,身体会出问题的。” 看着递到眼前的食物,晓凡最后还是伸出手接了过来。可是吃了几口之后,感觉入味有点奇怪。便用调羹搅拌之后才发现,里面都是—— “红枣?百合?银耳… …还有红豆?”看这一碗红色粘稠的东西,虽然味道不错,但是:“这,什么意思?” 捡子的眼神有点不自然,坐立不安的小声答道:“给你… …补身体的。”说完,不放心的看着晓凡,就怕她一来气,将碗给砸了! 昨晚,她是没什么意识。但是自己记得清清楚楚啊,那般折腾的差不多一夜,身体怎么吃得消?况且—— 还是第一次。 想到这里,眼神不自觉的瞟了一眼外面那迎风飘扬的床单。身体,竟又有了一种酥麻的感受。摇摇头,赶紧打住了那旖旎的画面! “喏!给你!” “嗯?!” “发什么呆啊?收碗啊!” “啊!哦!好的好的!还要吗?” “不要了,留着肚子吃中饭!”感觉到身边人还没走开,抬头却看见他傻乎乎的看着自己一个劲的笑:“我说,你笑什么?” “我,我是高兴。” “高兴?” “你肯吃我做的东西,是不是… …原谅我了?” “原谅?原谅什么?”晓凡歪着头,奇怪的看着他。可是心中,早已经笑开了花。呐~~剪子少年,坑已经准备好了,就看你识不识相的往里面跳了! “昨,昨晚。晓凡!”捡子突然单膝跪在了沙发旁边,一手执起了晓凡的小手,双眼异常认真的道:“我会对你负责的!” “让我做你女朋友吗?” “是的,以结婚为前提的女朋友。” “那… …做你女朋友有什么好处吗?” “我什么事情都依你。” “嗯?” “我会每天做饭给你吃。” “嗯?” “我赚的钱都给你。” “嗯?” … … 这般的对话,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最终,在捡子满心欢喜的签订了N条严重苛刻的不平等卖.身条款之后,晓凡满意的笑着答应了。 当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世间事,谁又说的清呢? 虽然晓凡心中挺感激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不过这几天过去了,静下心来仔细回想当时的一切,真的是越想越可疑!特别是——为什么自己喝了一杯酒以后,就那么的—— 饥!渴!难!耐! 如饿狼扑食一般的,将剪子少年吞吃入腹!虽然,结局是美好的,也是自己乐意看见的!但是—— 毕竟是自己第一次!结果被药性控制的完全没了记忆!真的是,太不爽了!而这几天,兴许是那天晚上太过激烈,导致还有些疼痛。虽然已经是男女朋友,但在和捡子的尴尬沉默之中,还是分房睡着。 这一日,麦权承主动送上门了。 晓凡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坐在自己对面的沙发之上,幽幽的开口:“麦麦,那晚的酒里,你是加了什么料吗?” “没,没没没。”麦权承一看这架势不对,赔笑着就想站起身就走。刚起身,肩上却传来了一阵大力,压制住自己继续坐在了沙发之上。抬起头,可怜巴巴的求饶:“捡子~~” 晓凡挑眉:“没有吗?” “我能不说吗?” “你说呢~”冲着捡子使了一个眼色,接收到信号的捡子,按在麦权承肩膀上的右手逐渐用力。 “疼疼疼!捡子疼!!我,我说我说!放手啊!” “说吧。” 麦权承揉着被捏疼了的左肩,闭上了眼睛,索性破罐子破摔:“那天晚上你喝的酒里面,有我从延边买回来的催.情.药!” “催,催.情.药?!”晓凡觉得,自己的世界玄幻了。 捡子一把逮住了麦权承的领子,不悦道:“麦权承,我不是说过那东西不要放在我这儿的吗?!” “那是我做生意的本钱,我好歹经常要住这里,我不放这里放哪儿?”一把挣开了捡子的手,麦权承也忍不住吐槽:“再说了,是她自己抢着要喝的!” 晓凡一听,这责任推卸的可不干了:“你往酒里放催.情.药也就算了,还泼脏水给我?说吧,还剩下多少?全部交出来!” “我我!好好好!我去我去!”见形式所逼,捡子也一脸不赞同的瞪着自己,麦权承唯有妥协了。走到了酒柜,拿出藏在里面的存货。看了又看,最终肉痛的一把递给了晓凡。 看着手上的小瓶子,上面还有一行小字:“阴阳和合散?!呵呵!好货色啊!” 麦权承被她这不阴不阳的腔调给激的全身如炸毛了一般,连忙说了一声拜拜,就飞也似的跑走了。 看麦权承已经走远了,捡子回过头,皱眉看了一眼那瓶子,询问道:“这东西,怎么办?” “呦,少年,你不觉得这瓶东西就是我们的红娘吗?”将小瓶子举起来,放在了两人的面前。意有所指一般的,晃动着里面的红色液体。看捡子脸色愈加红润,扑哧一声笑出了声:“不过,这东西终归不是好的。除非… …” 晓凡的眼神愈加往下,看着捡子下面的一处,笑道:“有人需要它。” “我,不不!” “好了,我还不知道你的“能~耐~”吗?” 照例调戏了一把捡子少年,逗弄的他手足无粗,满意的从柜子下拿出了一个铁桶。打开瓶盖子,将一整瓶液体都倒了进去。随后,扔进去了一根点燃的火柴,看着它逐渐烧尽。 在火光的映衬之下,两人的脸色逐渐潮红。 他们,显然忘记药物的燃烧,是可以挥发成气体的。而这气体,和液体的药效,更是相差无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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