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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一阵冷风吹过,殷怡不禁打了个哆嗦。她找来几根树枝,两手一翻掌心冒起熊熊烈焰,烧开树枝燃起了火堆。    火光照得她满脸通红,娇小的身躯在厉镇天宽大的衣下显得娇艳迷人,厉镇天心中一荡,情  不自禁拥住她,在她唇上深深一吻。殷怡挣扎,却推不开那强有力的臂弯,渐渐溶化在他深情的热吻中。    良久,她轻轻推开厉镇天:[你。。可否答应我不再找阿特鲁?]    [为什么。。我不明白?] 厉镇天低头在她怀中嗅着,殷怡身上独特的体香令他情迷意乱。    [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相见?在龙山的驿站。。雨下得正大。。] 殷怡在他耳边低语。    厉镇天回想起三年前滂沱大雨的夜晚,在那山脚下孤独的驿站首次邂逅冷艳的殷怡,从此魂牵梦萦惦惦不忘。    [记得。。当时我杀了个异巫冒雨下山,第一眼就看上妳这寒夜的玫瑰。。妳曾问我为何跟踪妳,只为了想再瞧瞧妳这撩人的花儿。。] 他在殷怡身上啜吸,满腮胡子刺得她又麻又酥。    殷怡发出梦呓般的低吟,呼吸变得急促:[你当时全身沾满血杀气腾腾闯进来,我很害怕。。躲在父亲身后心想雨下得那么大,怎会来了个杀人犯。。]    [杀人犯。。唔。。我怎舍得杀了妳这娇滴滴的美人?殷怡。。我想妳想得好苦。。] 他不停在殷怡身躯摸索,进一步解开她衣物,露出那雪白丰腴的胴体。    [妳真美。。] 他微微窒息。    殷怡娇羞不已,伸手掩住他眼嗔道:[杀人犯,不许看。]    [那你杀了我吧!]    他颤巍巍地拿开她双手,眼神就如蚂蚁遇上蜂蜜般贪婪地饱览她每一吋肌肤。殷怡湛蓝如星的明眸似笑非笑只瞧得他血脉贲张,他突然间将埋藏在心底三年的情感全都释放出来,如山洪暴发般紧紧把她压在身下,胯间不断地挪动想冲破她最后防线。    [殷怡,可怜可怜我这杀人犯吧。。给我。。]    [别这样。。]    [我受不了。。妳饶了我吧。。我等这一刻已三年。。]    殷怡目光迷蒙半推半就:[你若答应我别再找阿特鲁,我给你。。]    [不找他算账。。不找他算账。。]    厉镇天早已满身□□箭在弦上,他双眼布满血丝,抱住她不断寻找那神秘泉源,就在殷怡稍懈的霎间攻破防线长驱直入!    殷怡初尝云雨,痛楚中微带甜蜜,张嘴紧紧咬住厉镇天臂膀,他却如痴如醉愈战愈勇,经过数轮冲刺终於一射如注,伏在殷怡身上喘气不已。    过了一会,她披上衣服满脸红潮低声说:[破处后。。我二十年的修行只剩一半。。]    [啊,我不知道。。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我心甘情愿,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她回眸一笑,厉镇天望着她艳丽的脸蛋,心中迷茫:[怡儿是我厉镇天的女人。。]    [怎啦,你想反悔?]    厉镇天急道:[不不,我作梦也想着妳,又怎会反悔,只是不敢相信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南柯一梦?怡儿,我。。我心喜若狂,就是立刻为妳而死也甘愿!]    殷怡噗嗤笑了出来,按住他嘴道:[别胡说!对巫发誓可会成真的,我不想你有事,只要你对我好也就够了。]    厉镇天趁机在她脸上一吻:[我一定会尊守诺言,天长地久,永不负妳。]    [天长地久。。好撼动人心。] 她深情地望住这第一个占有自己的男人:[可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    [什么事?] 厉镇天搔搔头。    [你。。你之前答应了我,我才让你。。] 殷怡急得快哭出来。    [傻丫头,我怎会忘记。]    [你好坏!你真是记得了?]    厉镇天点点头:[阿特鲁到底是谁?]    殷怡躺在他怀中,闻着他身上浓郁的男人味,心里甜丝丝的:[龙山驿站那晚,你冲进来后一双眼只往我身上盯,却不曾留意到旁人?]    [我记得当时还有个老农夫。]    [他是我父亲。]    [是令尊?妳那时躲在他身后,妳的一颦一笑,这三年来已深深烙在我脑海,我无时无刻不想妳,想妳这小妖精。] 他张口在殷怡肩上轻咬。    [我是小妖精。。却败在你□□。。] 她享受被咬所带来的刺激:[老农夫就是阿特鲁。]    厉镇天大吃一惊,再度被挑起的□□荡然无存:[妳说什么?阿。。阿特鲁是妳父亲?妳不是开玩笑吧?]    他脑里一阵昏眩,依稀记得那老农夫蓝眼丶高鼻丶薄唇,确实与阿特鲁有几分相似,而殷怡蓝眼睛高鼻子,难道她真是阿特鲁的女儿?    殷怡正色道:[我父亲是雅利安后裔,母亲是汉人,姓殷,我原名依丽莎。两年前父亲突然不告而别,我寻遍龙山也找不到他,母亲病逝后,听说他出现在卢森堡羊驼商队,於是我一路寻查探访,终於在枫香湾遇上了商队。]    [是那次!那妳找到阿特鲁后,他可认妳?]    殷怡微微叹口气:[当天我去找过他,可是他好像完全不认得我了。]    [会不会是妳认错人?]    [不会,咱父女的巫术都是爷爷所教,他学黑巫术而我却修白道。后来他越界修练白道而走火入魔,脸部筋脉尽断,是爷爷把他救回来,可从此他脸部僵硬,说话也表达不出喜怒哀乐。虽然阿特鲁举止打扮与我父亲有点差异,但我感觉他就是从小疼爱我的父亲。]    殷怡在厉镇天嘴角轻轻一吻:[天哥,你暂时别找阿特鲁,待我查清此事再说好吗?]     厉镇天虽是满腹疑云,但见她热切的眼神,也不忍心拒绝,抱起她在耳边低声挑逗:[都依妳的,谁叫妳这小妖精下的迷魂汤令我欲罢不能?如果将来查出他真是个异巫,我可对他不客气。]    [我又不是异巫,你何曾对我客气过了?] 殷怡娇嗔。    厉镇天心头一热,在她酥胸又亲又吻,大胡子刺得她娇笑不已。    两人调情温存一番,疲惫不堪相拥而睡。厉镇天半夜惊醒,发现阿特鲁化身九头妖龙杀了罗晋,咬着他血淋淋的头颅来找自己算账,偏偏这时候无常又不知所踪,自己手无吋铁惟有拼命地逃,突然迎面来了一人,长得异常艳丽,正是殷怡。    [怡儿快逃,他不是妳父亲,他是变种邪灵!他杀死了木元素,这世界没救了。。]     他拼死呼叫,可殷怡却对他不理不睬,他的心情迅速下沉,只感到非常失落与空虚。    [怡儿不要我了。。]    他心如绞痛,泪水不知不觉淌下,心想不如死了算!那知念头刚起,黑暗中突伸出一只燃烧巨手把自己扯入万丈深渊。    厉镇天一惊而醒,定下神才发觉是场梦,其时天空泛白晨光熹微,自己却是满脸泪痕。他摇头傻笑,拭去脸上泪水伸手一摸,惊觉身旁空无一人,耳边水声潺潺,四周静悄悄地。。殷怡呢?    他急忙起身观察,偌大的河岸两旁别说是人,就连只飞鸟也没有!他满脑子混乱,到底昨晚所发生的一切是真?是幻?    他检查自己伤口,感觉大腿隐隐作痛,除此外如常无异并未受伤。    [怡儿呢?难道昨夜缠绵竟是梦?怡儿到底没出现过?怡儿没出现过。。]    他使劲敲打额头努力思考,百般的失落与空虚涌上心头,只觉得生命全然无意义:[怡儿。。妳昨晚来过了吗?怎不留下陪我。。]    他胸口空空荡荡的想哭却哭不出声,泪水不知不觉地盈满眶,渐渐的,眼前变得糢糊不清。泪眼蒙胧中有个熟悉的身影从河畔盈盈走来,嘴里还哼着轻快的歌曲,来到他面前停下脚步:[你怎么哭了?腿伤发作得厉害吗?]    他愣了愣,泪水噗漱漱直流,眼前人影俏生生地站着,不正是梦里寻她千百度的殷怡是谁?    厉镇天欣喜若狂,抱起她时已泪如雨下:[真得是妳!真得是妳!]    殷怡莫名其妙,却也感染到他那份喜悦:[你怎啦天哥?一个大男人又哭又笑的好不知羞哦。]    [怡儿,我见不到妳,以为妳不要我了。] 厉镇天抱住她连连亲吻。    殷怡笑嘻嘻道:[怎啦,你想摆脱我?哼,休想!]    厉镇天急道:[不不不!我是说真的,我真的以为昨晚只是发了场梦,而妳只是我梦里依人,醒来后不见人影,我好伤心。]    殷怡被他真诚所感动,轻声说:[傻瓜,我是不会离开你的,除非你不要我了。]    厉镇天百感交集,自己孤身三十多年,背负着非凡重任,并无多馀时间接触儿女私情。自从三年前巧遇殷怡,就已在他空虚平静偃旗息鼓多年的感情世界泛起巨大涟漪,虽然总对她魂牵梦绕,却也没敢妄想人家会看上他。如今殷怡对他说出这番话,其意议之大令他宛如重生一般,至少在这世上还有人能撼得动他坚固如铁的心。    厉镇天捧起她脸柔声说:[怡儿,妳去哪了?]    殷怡顿时满脸飞红:[你折腾人家一整晚。。天没亮我就回营里穿衣,要不怎见人?]    他伸手在自己额上一拍,见她已换了件白衣,自责道:[是我不对,令妳。。令妳。。]    殷怡笑道:[咱俩还有什么好自责的?对了,我刚才经过商队见大批人群涌向草原,想是为了你和罗晋比赛的事吧。天哥,你腿伤未痊愈,这场赛事不如算了?]    [我以阿特鲁为赌注,是想利用他来找出木元素,不过既然已懂罗少主是有缘人,输赢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只是。。]    殷怡知他还为阿特鲁的异灵身份而耿耿於怀:[那我不去凑热闹啦,你的伤口并未复合,比赛时要小心,我们今晚在酒冢会面。]    他在殷怡额上一吻:[放心,我不会有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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