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寡妇爬了起来,看到少年站在那里,气喘吁吁,双眼发红的盯着自己,就像一只气愤的小公牛。
她不由笑了。
“呵呵,小狗蛋,没想到你还有点牛犊子劲。好,婶子守了几年的干净身子,今天就让你尝个鲜,可是这事你对谁都不能说,不然我就吃死你爹,懂吗!”
少年没想到天上真会掉馅饼,差点给砸晕。
此时见她厉声相问,连忙点点头。只觉得心脏狂跳,口干舌燥,双腿发软。
谢寡妇闩了屋门,一骨碌往床上躺平。
“来呀,愣着干什么?”她说着,叉开了双腿,“拿出你刚才的牛犊子劲,好好干!这活你要干好了,婶子以后还给你干。干不好的话,老娘就抽死你!”
一大团白花花的肉,颤巍巍地抖动着。
少年突然觉得有点头晕,有点恶心,脑海中出现了过年时村里张屠夫杀猪的情形:
把猪杀死后,在猪腿处刺一个小口,往里吹气,把猪吹得又涨又圆,放到一口巨大铁锅里,用热水烫过,然后开始刮毛;不一会儿,就把猪肉刮得又白又光,只有下巴窝里刮不到,乱蓬蓬的一撮毛。
***
“呃——”
少年突然呕吐起来,将之前喝的水全吐了出来,还带出一条条黄色的菊花叶片。
“我,我肚子不舒服……呕!”少年一边吐,一边往屋外退。
一出屋门,他就连爬带滚逃出了院子。
谢寡妇在屋里破口大骂,骂得极难听,把少年的女性家人骂了一个遍,全是关于身体器官的。
听到这些不堪入耳的骂语,少年只觉得极为厌恶,胃里又是一阵阵翻涌,他忍着难受与腿软,顺着小路往村里跑,一边跑一边吐。
回到家,少年倒头就睡,恶心得连晚饭都没有胃口吃。
次日清晨。
少年睁开眼,看到狗蛋爹坐在屋门口抽烟,眼睛盯着堂屋中间放着的棺材发呆。
少年怔了一怔,完全清醒过来,问道:“爹,你干啥?”
他爹吓了一跳,转过头来道:“没啥,没啥。”
“没啥你把棺材拉出来干啥?大清早的晦气不晦气!”少年抱怨道。
这个老头为人还不错,就是有时候太啰嗦,思想又陈旧,少年和他完全没办法沟通。
再加上他每天受心病的折磨,心情不好,对老头的态度就有点不耐烦。
少年翻身坐起,瞥了一眼那口棺材。它通体黄澄澄,如果不是一口棺材的话,甚至可以说很好看。
从这家伙的记忆碎片之中,这口棺材有了好几年了,平时都放在阁楼上,用油布盖着。
“咳,咳……”他爹似乎给烟呛到了,连声咳嗽。
少年去灶台打早饭,心里有火,把锅勺弄得乒乓作响。
平时他要这样,狗蛋爹肯定会吵他,然后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和爹他吵一架。
可是今天,狗蛋爹只是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
少年一口气把米汤喝完,拿着馒头就要出门。
“哎,你等一下。”他爹急忙道。
少年停住了,一只脚跨在门槛外,连头都没有回。
“坐下嘛,我和你说个事。”他爹脸上的笑容有点干。
“哎呀,有事你快说,长话短说,别啰嗦!”
他爹把烟锅磕了磕,放在一边,伸手到裤腰里摸索着:“儿啊,你不是一直想……想女人吗?我听人家说,城里有个,有个快绿院,五十文钱就可以找,找女人……”
少年一听顿时满脸通红,虽然他深受现代文化的熏陶,可毕竟还是个学生,没经历过这种事。
“爹——你说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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