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章鱼军们见到利维坦如此想杀死周小易灭口,本来不是很相信周小易,认为周小易在胡搅蛮缠的,现在觉得周小易说得很有道理,要求利维坦大人给他们一个解释。
“利维坦大人!”有些领主已经开始呼喊。
“利维坦大人!”更多的领主开始响应。
“利维坦大人!”众章鱼齐声高呼,只期待利维坦给他们一个合理的解释与回应,为什么一直瞒着他们的身世。
“其实你们都是我的孩子。”利维坦无奈地说道,一来他近战无法立即攻破周小易的防护罩,二来众章鱼们逼着他,要他做出一个解释,他只能无奈地回答。“我本来打算在事成之后再说的……”
有些章鱼开始迫不及待地打断利维坦的话了:“利维坦大人,我的母亲呢?”说到母亲这个词的时候,利维坦楞了一下,慌了神。
众章鱼见利维坦大人慌了神,便知道了结果,纷纷低下头来为自己的母亲默哀。
利维坦见章鱼大军士气低沉便开始训话:“我的孩子们,我们已经克服了比我们更可怕的敌人,现在我们所要对抗的不是饥饿和贫乏,而是人。一切决定于今日。记得你们是在提海底时给我的诺言。记得你们是怎样当着我的面,彼此宣誓:非战胜,绝不离开战场。孩子士兵们啊,这些人就是我们过去遇着的那些人,就是从我们面前溜跑了的那些人。他们就是在我们几天艰苦奋斗之后,在我们完成了那些伟大战争后,在我们取得胜利之后,在我们为祖国在海底建功立业之后,不予我们以荣誉,不予我们以凯旋,不予我们以报酬,而要解散我们的那些人。我想他们提出条件,不能说服他们;我给他们以利益,也不能争取他们。你们知道,他们中间有些人是我释放的,不加伤害,希望我们可以使他们有一点正义感。今天你们要加快所有这些事实;如果你们对于我有体会的话,你们也要加快所有我对你们的照顾、我的忠实和我所慷慨地给予你们的馈赠。吃苦耐劳的老师并战胜新兵也是不难的,因为新兵没有战斗经验,并且他们像儿童一样,不守纪律,不服从他们的指挥官。我听说,他害怕,不愿作战。他的时运已经过去了;他在一切行动中,变为迟钝而猜疑;他已不是自己发号施令,而是服从别人的命令了。我说这些事情,只是对他的军队而言。至于他的同盟军,不要去考虑他们,不要注意他们,更不要和他们决斗,他们是自我的奴隶,总是准备逃亡或作奴役的。我知道得很清楚,你们马上就会看见的,庞培自己不会在战斗行列中给他们以地位的。纵或这些盟军像狗一样向你们周转跑来威胁你们的同时,你们也只要注意意大利人的士兵。当你们已经击溃敌人的时候,让我们饶恕章鱼们,因为他们是我们同族人,而只屠杀同盟军,使其他的人感到恐怖。为了使我们知道你们没有忘记,你们不胜既死的诺言起见,当你们跑去作战的时候,道德摧毁你们军营的壁垒,填起沟壕:这样我们不占用的话,我们没有逃避的地方,使敌人看见我们没有军营,知道我们不得不在他们的军营里驻扎。”
众章鱼们听完训话之后士气重新高涨了起来,不再理会周小易的蛊惑,开始向周小易等四人发起殊死攻击。
而这时马赛亚闭上了双目,在静静地感受空气中光的流动,她突然睁开双眼,她的眼眸清澈而又透明,嘴里念念有词:“in pri Deus caelum et terram(起初神创造天地。)”只见一道巨大的白光从天而降,直坠向马赛亚所指向的地方,如同滚滚惊雷一般,气势雄大而宏伟,将白天渲染地如同白昼。七大领主二十八小领主便在白光之中,灰飞烟灭,消散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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