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老板你这嘴是真厉害啊，但是理儿归理儿事儿归事儿，便宜点，这价钱太过！”商雀也不摸衣服了，只是直勾勾盯着女老板，甚至过了些肆无忌惮的看着某些地方。
那女老板也不在意商雀的盯瞄，脸上一副即将抽筋的样子，顿了好久才道：“要不130吧，我少挣点儿，您以后也给我捧捧场。”
商雀闻言心中大叹此女心黑如煤，少了二十块钱那老板能赚多少他已经大差不差知道，现在喊价刚开始如果答应就是绝对被坑一个底朝天。
“这130和150有什么区别？老板这个得割点儿肉才能留下个客户嘛，您再想想？”商雀微笑道。
那女老板听着顿了许久也不知听进去没有，心里在琢磨着，琢磨什么呢？她碰到这样得人该赚多少钱。看着那个已经布满笑意的顾客她犹豫了一下报出了新价：“这样......100我不赚钱全当交个熟客，您下次来就......”
商雀笑着摇了摇头沉稳来道：“100......还是不行，我这么说吧，我亲戚呢想搞点服装弄点小买卖，一般进货就是想在这周围进，但是呢我也不知道她想进的哪个的，正巧了想来这买件儿衣服，这么一说您看......我这个带着客户的熟客......该怎么算？”
那女老板听了一下子明白，思索了一下和气道：“您这个亲戚有没有我不知道，有呢能介绍过来我谢谢您，没有呢能给我往外传播传播算是我交您个朋友，70块钱成本价给您，您看行不行？”
说了几句话句句没离开‘您’这才是正儿八经的生意人，讲话客套但是利益不客套，在生意人眼里赚到钱和会说话是站在一起的，‘好言好语好商量好赚钱’说得就是这个意思。
商雀也不讲价了，他知道那老板应该还是赚了，但是权当吃亏买安心，人家给脸你送钱，大家皆大欢喜，你不让人挣钱又拿了低价，难免脸上没光。
他一边交了钱，那老板给他装起来，交付完那女老板看着商雀说了句“没看出来，挺懂行”，商雀却不跟她废话拿了东西笑了笑随即离开。
用如此手段商雀在这大商场言语厮杀开来，都买了些什么东西？几件衣服裤子，一个灰色鸭舌帽，一个军绿色背包，路过文具店买了只钢笔买了盒墨水几个本子，都是在为几天后顶替弟弟去上大学而做准备。
逛着，想着，商雀还在自我安慰，终于要逃离那种每日工作的单一枯燥的为了一点工资低三下四的生活，可以向着自己曾经向往的生活迈进，那种靠智慧而不是靠卖力气，或者低声下气为那些老板赚人脉赚钱的日子。
仔细一盘算商雀现在有接近五万块，如果郭得来能守言把五十万打过来，那么他就有五十五万，足够在某些好城市的偏远地段买上一所住处，或者在好地段小区买个好的二手房。两条命换来的钱仅仅值一套房钱有时想想不禁觉得有些可笑，还是那种带着哭泣的泪水的笑。
“人命不值钱，要接受这种现实才对。”
商雀不知不觉又从口袋里拿出烟来，打开一看不想只剩下最后两根烟，抽出来一根点上，慢慢享受一番留下一阵烟气。
为什么抽烟，因为商雀有故事。心里有太多故事说不出来，所以把它变成烟，让他的故事挥散向天空并带向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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