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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大概就是这样了。”赵深归叙述完毕,放下手中的柴烧茶杯。

一日之后,赵家叔侄两人已经坐在了家里的红木官帽椅上,似乎已经完全远离了羌寨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对面坐着的是赵家老爷子——赵深归的老爹,赵卿玄的爷爷。

这也算是玄术界赫赫有名的人物,如今打眼儿看去,却着实有些老不正经。赵老爷子盘着腿坐着官帽椅上,一把硕大的搪瓷缸子摆在腿间,上面印着五个鲜红的大字:为人民服务。

赵老爷子附庸风雅,收集了一堆柴烧杯,然而在自家人面前,最爱用的还是这个不知道哪个年头传下来的搪瓷缸子,一缸能装二斤水。照他的话来说,这种搪瓷缸,敦实,一看就很有老干部的派头。

按照七拼八凑的传言,赵老爷子是个官迷,年轻的时候还做过乡镇会计,差一点儿就能当干部,可惜成分不好,风声紧的时候被一撸到底。于是官场失意的赵老爷子只能退而求其次,回家继承了家业。

这种“传奇故事”让赵卿玄不禁想起网上经常被调侃的:我得努力奋斗,不然就只能回去继承家里的银行了。

“玄宝,你事你怎么看?”

赵卿玄思维还在四处飘荡着,没注意爷爷问了什么,顺口回答:“阴差阳错,恰到好处……”

获得赵深归一记暴栗。

赵老爷子“咣当”一下把搪瓷缸拍到桌上。“谁让你打玄宝了,我看她说的很对嘛!倒是你,刚回来就一天到晚在外面给我惹事儿。”

我不是,我没有,赵深归委屈。

“这几天我翻看了一下古籍,你吸收的那东西应该是灵气结晶。除了能够增强灵力,同时也能增强人的执念,像你们说的那个婆婆,应该就是时常接触那块儿灵气结晶,导致心中执念被加强,才会形成厉鬼。”赵老爷子解释道。

卿玄听了有些担心,“经常接触就这样,那小叔直接把它给吸收了,会不会搞出什么变异?”

“你也太小看叔叔我了!”赵深归对这个担心不屑一顾。

难得赵老爷子也会附和小儿子。“放心吧,以你叔这种混不吝的性子,心里哪会装什么事儿。这东西心里只要没执念,就是有利无害。”

说完摆摆手,“好啦,没什么事儿,玄宝就先去你阮姨那里把飞机票给报销了,让他从深归账上扣。我记得这小子离家出走之前,存折上还有个几万块钱的——总不能让你一个学生给他垫机票钱。”

“我哪有离家出走,存折你怎么能给阮姐呢!”赵深归急的站起身来,就要跟着侄女去要存折。

赵老爷子口中的阮姨,负责管着赵家的内帐。除了赵家子弟经营所得上交的一部分外,各种因为意外无人继承的财产,也是内库的经济来源之一。可想而知,赵深归的存折给了阮姨,就相当于归了公,入了赵家的内库。他现在已经是个身无分文的“穷鬼”了。

赵卿玄做了个鬼脸,一溜烟跑出去。

装作紧追两步,赵深归就停了下来,转身将茶室的门从里面反锁,坐回到红木官帽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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