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知道殿下您要说什么。奴婢这就回去休息了。”刘儒说道。
“可是…”小锯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刘儒便用手肘碰了碰小锯:“走吧。”
“那奴婢先告退了。”小锯和刘儒齐声道。
“老奴也退下了。”
“哥哥,需要我的时候记得叫上我。”
“嗯,你们都退下吧。我一人行的,这不外面还有其他宦官和宫女守着吗。”
乾清宫里就只剩下由校一人和父亲的梓宫,父亲生前最受宠的李选侍不知在何处也不来守着父亲的梓宫。
看着宫殿里别无他人,由校走到父亲的梓宫旁,轻声地沿着梓宫的轮廓走了一圈,抚摸了一圈道:“父亲,您为何这么快就把这江山托付与儿臣。儿臣…还没做好准备。”由校望着梓宫上方,金闪闪突出的龙雕刻好似盘旋在这个乾清宫,常洛的梓宫上,一滴泪缓缓落下就滴在常洛的梓宫上。
“父亲,这就是您要儿臣继承的东西吗?”他的这个问题在也得不到回答。
不知不觉中由校便禁不住困倦,睡着了。
“父亲。父亲。校儿在这。”由校他做了场梦很幸福的梦。梦里父亲来看他陪他玩耍,自己则摇摇晃晃地走到父亲面前。父亲一把举起自己,脸上尽是笑容:“哥儿,你今日有没有好好的听先生的话啊?”梦境里自己和父亲的笑容是多么的甜蜜,不知为何明明梦里的他是多么开心的,可还是无意识地止不住流泪。
“父亲,别走。比丢下校儿。”幸福的梦越来越模糊越来越远。由校再也看不到抱着他的父亲。由校被惊醒了,原来只是场梦,但梦里有幸福可现实却只有自己。最终梦的结局和现实的他是一致的,到最后也只有自己。
经各位大臣的商议决意将万历皇帝和王皇后的梓宫先行下葬,替刚驾崩的新帝拟定年号,庙号以及谥号再行国丧。
身为内阁首辅的方从哲因红丸案间接导致陛下驾崩,自知难逃其咎,无颜面对皇太孙殿下,故而叫杨涟等人向皇太孙禀明内阁商讨的结果。
“来人,快开门啊。开门。”由校一醒来先是擦去脸上的泪痕,深吸了口气走到大门前,打算开始没有父亲的新生活,却发现大门不知被谁上了锁,怎么也打不开。
由校急了,他拼命地呐喊着,敲打着乾清宫的大门,但无人回应。
“你终于醒了。”
由校转身一看只瞧见李选侍就坐在父亲生前的病榻上。“原来是你搞得鬼。”由校气愤地对李选侍说道。
“你觉得在这个时候说鬼这个字合适吗。”
“你说什么!你没有资格对我这样说话!你给我滚下父皇的床!你不配,也诀不可能做父皇的皇后!”
“你别以为我不敢打你。我能打你母亲,我就能打你。”由校彻底被激怒了双手握拳:“你不准提起我母妃!你有本事就打啊,我可不是小孩了,不是你说什么我就得听。你知道打新君是什么罪名吗?看在父皇的份上,我不会对你怎样但还请你好自为之别得寸进尺了。”
李选侍开始害怕了起来,但她认为她还没输,她还有机会。“你不就是想出这乾清宫吗。好我放你出去但你必须得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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