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柜子的时候,白雨怕屋子太黑漏看东西,甚至毫无形象地将头探了进去。
里面空空如也,老鼠屎都没给她剩一颗。
白雨上扬的嘴角不变,将希望寄希于储物箱,此箱子看着就古朴,打看一看,果然不同凡响,里面潮得连烧柴禾的都嫌弃。
白雨的粉白的唇开始收平,若有所思地将目光投向渣王。
这一道目光沉重又有内涵,像大米遇上了老鼠、肉包子砸住了狗,让一向叱咤杀场的渣王都打了一个寒蝉。
“嗯——嗯——。”渣王绷紧面皮,眼中冒火奋力反抗。
“别紧张,我会很温柔的。”白雨笑得猥琐,一双沾满灰尘的手在渣王身上来回摸索。
对方眼神凌厉的像刀子,白雨吓得冷汗直冒,手上功夫却不肯停下,捣鼓半天才摸出了一块儿玉佩。
白雨将玉佩对着阳光,玉的成色极好,不但整体莹润匀净,玉雕的纹理也极其细腻,手里的东西这样好,白雨持平的唇瓣没有上扬,反而隐隐有了崩盘之势。
不是她不识货,这样品质的玉佩,白雨打赌,只要她敢卖,官府就敢大刑伺候。
“不如我那裹脚布,关键时候还能堵住臭嘴。”白雨自言自语地摇摇头,最后还是嫌弃地将玉佩揣进了口袋。
在树林里转悠了几圈,采摘了一些果子和能吃的野菜,她这才悠悠然地往回走去。
站在沈府偏门,因为手持数果,白雨只能用身子将门推开。
她的左脚刚跨过门槛,半边身子才进来,便听“哗”地一声,一盆脏兮兮的冷水泼了她个透心凉。
“我中了,我中了,你们快拿银子来。”一个身穿粉袄的丫鬟手持着木盆,兴奋地喊道。
“就这样啊,真没意思,拿走拿走。”旁边几个小厮纷纷叫嚷着没劲,将碎银往丫鬟怀里一丢就四散着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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