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苏瑶被智琛叫醒,这几天来没睡过安稳觉的苏瑶格外不想被打扰,只是翻了个身将被子蒙在头上,不情愿的问:“小祖宗,什么事?”
智琛着急忙慌的将苏瑶的被子拉开,对着她的耳朵结结实实嚷道:“姐姐别睡了,无愿哥哥走了!”
苏瑶迷迷糊糊的:“走便走罢,许是去弄吃的了,一会便会回来的,你让我,且睡会,啊,乖。”
智琛有些急躁,按住苏瑶肩膀一阵晃荡:“他说他回择鹿峰了!”
苏瑶被的晃的有些心烦,但仿佛听到了一句“他回择鹿峰了”的话,猛然张开眼睛坐起来。
“智琛你说什么,谁回择鹿峰了?”
智琛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无愿哥哥。”
“为什么啊?深更半夜的。”
“无愿哥哥说,怕地府的人寻上门去找麻烦,要先回择鹿峰应付一下,让我告诉你不要轻举妄动,老老实实的在这待着,哪也不许去。”
苏瑶一直贯彻的就是“绝不给旁人添麻烦”之道,可是她却忘了自己在地府报过名号这件事,此时唐无愿这么一走,智琛这么一嚷,她忽想起这件事来,觉得这件事自己做的着实不漂亮。
一来自己本就不是择鹿峰的人,二来地府的势力她早知道,不应乱报名号,此番若真是地府的人寻到扭阳山上去,那罪过便全是自己的了。想到这心中不禁悔恨万分,又自然而然的想起敖摩昂那条负心的臭龙,自己为了他惹下如此多的麻烦,到头来竟然是多余之举。
瞌睡全然不见,苏瑶赶紧将清漪叫醒,准备出须弥圣境赶回择鹿峰。一人做事一人当,因为自己的过错让别人遭殃这种事,苏瑶向来不干。
清漪也是睡的迷糊,揉了揉眼睛不清醒的问:“小姐,晨练啊?”
苏瑶学着智琛一把将她的被子掀开,晃荡了几下嚷道:“练个鬼啊,快起来,出事了。”
清漪哀嚎着坐起来,抱怨声滔滔不绝:“小姐,我说当初咱俩就不应该离开择鹿峰,自打离了择鹿峰你看,哪有一天消停过,不是这事就是那事的,连个安生觉都睡不成,比那玉帝都忙上几分,唉,小姐,我看咱们还是回去吧,至少落得个清净啊。”
苏瑶盯着清漪,清漪打了个激灵:“你说,你说……”
“回择鹿峰。”
唐无愿是了解苏瑶的脾气秉性的,所以才在临走前将结界加了好几层。
苏瑶说唐无愿这些年的结界之法并没有精进,如此看来这句话她说错了。此时这须弥圣境的结界,如同是个加强版的金钟罩一样,任苏瑶用什么法子也破它不开,气急败坏的苏瑶一屁股坐在地上,愤愤的捶打地面出气。
苏瑶记得有那么一回,那时她方能够着唐墨书房的桌子沿儿。
那是唐无愿第一次带她进唐墨的书房,她便失手打碎了桌子上的五彩琉璃杯,她吓得不轻,谁都知道那杯子是唐墨的宝贝,白泽老爷子送给他的寿礼,曾经有一阵子他没少拿这杯子显摆。
她记得清清楚楚,唐无愿说:“无妨,一个破杯子罢了,父君早就不稀罕了,前几日还差人要把它收走呢,也不知为何还在这,今日你将它打了也正好,省的再找人收。”
说罢将七零八落的碎片一一都收好,随便找了个布包包了起来,而后拽着苏瑶道:“走吧,父君万一听到书房有动静就坏了,打了琉璃杯事小,被他发现咱俩偷偷进他的书房,又该骂我了,嘿,嘿嘿…”
走出书房不远,唐无愿将苏瑶领到一处僻静的偏房。
“无愿,这是哪,带我到这来做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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