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但月纹玉中的条件很适合幻叶冰晶的生长，想来应该不需多久了吧。”
许是得了这幻叶冰晶，黎歌的兴致也高涨了许多，忍不住问道：“神荼，你这么了解神界，你是神吗？”
“我不是神。”
“那你是魔？”
“我也不是魔。”
“那你是什么？”
“世人无多无知，有人念着我的好，就愿意称我一声神灵，可却也有人因着怕极了我，固称我为妖魔，不过是个称呼，于我来说，是神是魔，并不重要。”
黎歌笑到：“也是，有人可能因为你对他好，就奉你是好人，可也有人仅是因为你没有助他，就说你是奸邪。可这世间，你愿意帮助别人那是情分，不愿意相助也只是本分，偏生就有人要将你的付出和退让当做理所当然，争夺和激进当做自私偏颇。这好与坏的确不是靠此来定义的，无论别人怎么说，总归我们对得起自己，无愧于心就是了。”
神荼默了默，“……此话说的不错。”
这话题太过沉重，黎歌只觉得气压都低了不少，连忙转移了话题，“那你怎么会被封印在桃止山呢？听说那里曾是冥界的入口。”
“郁垒……”
“什么？”
“没什么，你只需记住无论如何都不要再靠近那个地方，若是有人同你问起我，你也只当做从不认识就是，他自是奈何不了我，无非将我重新封印，可你……”
“只怕是要灰飞烟灭了……”
“那个郁垒……是你仇人？”
“不，他是我弟弟……”
“那……”
“现在的你无须知道过多，知道太多于你并没有什么益处，你只要好好记住我的话就行了。”
“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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