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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缘由,就是喜欢猫。

记得小时候几乎夜夜搂着猫入眠,半夜醒来,它常常不见,不知跑到哪里快活。那时候觉得自由就是活着最幸福的方式。

工作的单位里散养着几只猫。平日里靠食堂的残羹剩饭养活。这几只猫本是别人遗弃的流浪猫,居无定所,因为到了这里,才有了安身立命之地。

有时,从三楼的窗户看下去,那几只猫总是一副怡然自处的模样,或嬉戏在花丛间,或睡卧在阳光下,很少听到它们的叫声。

猫的叫声其实是一种表达自己情感的语言。轻柔的叫声是在讨人类的欢心,以获取宠爱求得生存;撕裂的叫声是一种对人类的不满与控拆。它们不叫,说明它们既不需要讨别人欢心,也没有任何不满。

那几只猫用它们自己喜欢的方式生存,不卑微,不屈膝,实在是活着的最理想境界。

我本来也有一只猫。我花了很高的价钱买下它。听原来的主家说猫的父亲是拿过大奖的纯种美国虎斑。

开始时我还算耐心,经常为它洗澡,带它去宠物医院看病,喂它昂贵的猫粮,为了能让它更加壮实、漂亮,我也买一些专门为猫准备的牛肉来喂它。可是,它仍然是来时候的样子,瘦瘦的,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

无聊时,它常常从餐厅一口气跑到卧室的阳台,四只小爪奔跑在地板上,踩踏出万马奔腾的动静来。偶尔因为速度过快,它常常会来不及转弯一头撞在阳台的橱柜上,惹来全家人捧腹大笑。

我总感觉它并不快乐。它在有限的空间里加速奔跑,也只是为了释放骨子里一直被压制的野性而已。

后来,我把它送朋友。那里有一个两亩地的院子。院子里有几条大狗,每天都可以撒了欢似的奔跑。

过了一段时间,我看到我的猫,竟然胖了很多,瘦瘦的脸颊也鼓了起来,圆圆的脸看上去虎头虎脑的,英气逼人。像极了猫粮伟嘉封面上的那只虎斑。这是我一直想要的效果,想不到朋友竟做到了。

忙向她请教到底喂我的猫吃了什么长得这么胖了?她一笑,哪有什么啊,剩饭剩菜,人吃什么它吃什么,一下就胖了。

此时,她喊了一声它的名字,只见院子深处一只矫健的身影从狗群中窜了出来,从容的穿越那些比它高大几倍的动物,径直向它的饭盆奔去。

那只盆上面有黑色的污垢,是以前用来喂狗的一只铝盆。我看到角落里我为它精心挑选的饭盆早已蒙上一层灰尘,遮挡住了原先艳丽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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