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挽歌有些鄙夷，“我只问你一句，想不想伺候皇上？”
但凡是近身伺候的一等二等宫女，那都是经过内务府正经的训练的，敢做事的时候偷看主子们的，那绝对是有一等一的勇气和野心了，这事，换做是宫中的旁人也都看得出来。
月然低着头，垂落在两边的双手动了动，显然是激动之下的潜意识动作。
宁挽歌冷眼看着，便也不再等她回答，侧身去吩咐佩玉：“去内间把我那套新做的琉紫暗纹云锦宫装拿来送给她。”
佩玉诧异，月然也惊的微微抬起了头。
“主子，这…”
宁挽歌看了她一眼，“你尽管拿来。”
秋瑾在一旁看着，也有些摸不准主子的主意。后宫之中，妃嫔派自己的得力丫鬟去侍寝以稳固自己的地位是不少见的，但是她坚信以宁挽歌的性格来说是绝对不允许也不需要用自己宫里的宫女去伺候皇上的。
所以这一时间却是不明白。
佩玉也是再有不理解还是不能违抗主子的命令，从内间拿出了那套衣服，这衣服不算艳丽，用料也不算是十分珍贵，却也是比月然身上那套宫女服侍好上不知几百倍的。
“这是我赏你的，收下吧。”宁挽歌的桃花眸好看的一瞥。
佩玉把衣服递过去，月然惶恐地接了。
“奴婢…奴婢谢贵人赏赐。”
“你不用怕，昨日你那点小心思我便看出来了。君子成人之美，你既然想，那我便做个好人，让你去。”宁挽歌直截了当地看着月然，“但是，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把握住了，就算你今后地位不同了，我也不会难为你，你若把握不住，我却也不能再许你继续留在这栖云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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