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子将那信封和那银锁拿起,起身把着油灯,将信封拆了,只见那信中写着:
“微子师姐,我与淮南将我离世之后的事情安排妥当了。我离世之后,淮南带着漪儿回余府,他会将漪儿认作干女儿,但我的孩子清儿,先天被我所累,她遗传了我先天的心疼病,所以,我们打算将她留在草堂,祈求师姐可以为她治病。师妹知道淮南喜欢的是师姐,可是,师妹也知道,师姐心里眼里都是蓝御子前辈。师妹从淮南受伤进草堂疗伤的那一刻起,就不能自拔的爱上了他,是我给他下药,怀上了清儿。我也知道他家中有妻,可我不想在我已经确定了的这短短二十年里,不得所爱。师姐,我给清儿和漪儿留了日后相认的信物,还希望师姐,在清儿十八岁时候,在我这个可怜的孩子,如花般年纪却要凋零的时候,告诉她,她还有个亲妹妹。不要告诉她,她的父母亲,淮南也不会告诉漪儿他就是她的父亲。他在草堂,陪我的这三年,此生足矣。”
清子读了此信后,恍如梦世一般。她一直以为,她只是被师傅收留的孤儿,没想到,她却是自己师傅师妹与余淮南的女儿,自己现在,居然与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有了婚约,清子觉得万分荒唐,拿起那银锁反复来看,果然与那余漪拿来的十分相像,清子将信与银锁放在袖中,脚步虚无的起身来,一路扶着墙,敲开了可心的房门,可心出来揉着眼睛说道。
“师傅,这么晚了,您还没睡吗?”
清子气力不足的对可心说道。
“快,去把师傅的药拿来。”
可心见清子情况不对,瞬间清醒过来,急忙扶着清子,嘴里喊着“师傅”,将清子扶到自己的房中躺下,可心将清子平日里吃的药找了来,喂给了清子吃,过了些时辰,清子缓过来了,可心长舒了一口,说道。
“师傅,你吓死我了。”
清子将手抬了起来,可心伸手握住,清子对可心说。
“你明天去城里,要振英回来,我有事和他说。”
可心点着头说。
“师傅我明天天一亮我就去找刘大哥,您快休息吧,不能太累了。”
清子听了可心的话,这才慢慢将眼睛合上。
翌日清晨,因为红玉夜间哭多了的缘故,吃晨饭的时候,眼睛有些红肿,梁俊看了红玉一眼,又看了邢公卿一眼,二人并没有什么异样,梁俊说道。
“二姐?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哭了?”
邢公卿将筷子放下,对梁俊说道。
“都是我的不对,你二姐作夜非要听故事才肯睡觉,我就给你二姐讲了个比较悲伤的故事,你二姐听到故事深处,就哭了起来。”
“那是什么故事可以让二姐这么伤心啊?姐夫给我讲讲,我也听听!”
红玉咳了一声,对梁俊说道。
“你还想让我再伤心一次啊?”
邢公卿一把搂过红玉的肩膀,笑着对梁俊说。
“你二姐说什么,我便做什么,你二姐不让我讲,我是万万不能讲的。”
邢公卿看着红玉的眼神,是极尽宠溺,红玉瞬间羞红了脸,梁俊在一旁看着,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在那里抹了抹自己的嘴唇,对红玉说道。
“我看到二姐过得好就放心了,我吃了饭,就回草堂了。”
邢公卿松开抱着红玉肩膀的手,说道。
“既然你二姐在这里,你就留在这里陪你二姐吧!”
红玉听后,将手放到邢公卿的胳膊上,对邢公卿说道。
“不可,是我将阿俊放在清子那里的,清子医术卓绝,阿俊若能得清子真传,他这一生就不用做农家之事了。”
邢公卿听后,带了点头,回头对梁俊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留你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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