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府内,吴先生与余澜在房中谈话,只听余澜说道。
“吴先生,送钗头凤给悬草堂,是何意?”
吴先生看着余澜,反问道。
“少爷,我请了好几个大夫为我问诊,包括给那些一起在悬草堂住过的兄弟们也看过。大夫都说我们没有中毒。你说这悬清子,当初以下毒之名威胁我们,是何意?”
余澜想了一想,说道。
“可能是怕我们在悬草堂内滋事?”
吴先生接着反问道。
“那为何,还要定个半年之期?”
余澜低头想了一瞬,说道。
“时间短了,怕人拆穿。”
吴先生一口否决。
“不,时间长了,更容易拆穿。”
余澜不解,问道。
“那,她是为了什么?”
吴先生为余澜解答道。
“这悬清子的心思,吴某,猜了一猜。她有意在让少爷,留意她。”
余天听了吴先生的话,连连摆手,说道。
“先生多虑了,我曾与她,刀剑相向。”
吴先生说道。
“刀剑相向又如何,所谓不打不相识,她是聪明人,她不会做无用之事。”
余澜不解吴先生之意,问道。
“那先生,想让我如何?”
吴先生看着余澜,肯定的对他说。
“娶了她!”
余澜听了吴先生的话,心中一惊,诧异道。
“先生开玩笑吧,我与她毫无情谊。”
吴先生摇了摇头,语重心长的说道。
“少爷这话才是玩笑,娶妻有情何意?当初要娶苏小姐,也不过是利益之争,就因为苏州之行败落,我们已然失去了与其他皇商联姻的机会。我托家丁去徽州找安家的人提亲,有意让安家的俩位小姐与少爷联姻,可安家拒绝了。安家的二小姐,还讽刺了提亲的家丁,说咱们余家的人杀了苏小姐,她们嫁来余家,恐有性命之忧。”
余澜听了吴先生的话,想了一想,说道。
“所以,所有皇商,对余家无意害死苏小姐的事,看法定格了,是吗?”
吴先生拍了拍余澜的肩膀,说道。
“少爷不必忧虑,这悬清子,在晋地名声极好,若是能娶她为妻,会为少爷,扳回一成面子。”
余澜听吴先生说完,点头道。
“先生考虑周密,余天尽力而为。”
吴先生继续为余澜分析道。
“如今,老爷中风,卧病在床。二少爷软弱无能,被成天锁在房中,有咱们的人看着,他是不敢出来的,夫人我已经安排回了阳城老家,一时半会儿,在我的安排下,是回不来了。小姐自己逃了出去,是不会回来了。还有三少爷,他已经不值一提,他只要敢回晋地,必定会被抓。府中的老人,也尽数换掉了。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替余家挽回咱们苏州之行所落下的污名。”
余澜叹了口气,说道。
“先生的意思我明白了,择日,我就去悬草堂提亲。”
吴先生说道。
“不,还是先去悬草堂和悬清子说明咱们的意图为好。咱们和她打过交道,她这个人,有想法,有主意,贸然前去,恐怕,她不会给咱们好脸色。”
余澜点了点头。
“先生说的极是,我择日前去。”
第二日,余澜便骑快马,中午时分,就赶到了悬草堂,只听他在悬草堂外叫门。
“小姑娘,为我开一下门,我要见悬先生!”
可心在草堂院子里翻晒草药,循声看去,向余澜问道。
“你是看病还是有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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