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贝勒噎的半晌说不出话来,面色阴沉如水。
这丫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如此与他说话?
当做没听见?她哪来的胆气与自信?
孟辞闭着眼,秉着气,心跳的飞快,真是要后悔死了。
手指敲击着书案的声音不断地传来,耳边许久未传来四贝勒的声音。
孟辞心下愈发忐忑不安,也不知这四贝勒究竟是什么意思?怎么也没个话的?
“福晋叫你去伺候弘晖读书,爷问你,你是如何做的?弘晖是爷的嫡子,不是由的一个奴才蛊惑玩弄的。你聪明,胆子也不小,但你莫忘了,谁是主子,谁是奴才,身为奴才谁给你的胆子挑唆爷的儿子?凭这个,爷随时可要了你的命!”四贝勒的声音恢复了沉稳,淡淡地传了来,却不怒自威。
孟辞打了个冷颤,心下叫苦不迭,却无奈,也晓得四贝勒是因何而生气。
不就是因为给弘晖讲的故事吗?还有求弘晖收留大虎的事儿也被四贝勒知道了。
但这在她想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却没想到在这位爷眼里便是如此大逆不道。
四贝勒真正在意的是自己左右了弘晖的喜好和行为,而这是一个奴才的大忌。
这一点她之前忽略了,此刻却后悔不迭。
再多的反驳也无法出口,只得规规矩矩认错:“奴才绝不敢挑唆大阿哥,奴才错了。”
知错就改,语气认真诚恳,四贝勒总算收敛了些怒气。
只是四贝勒依旧未打算饶过她。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今儿晚上不许用膳,从现在起到院子里跪着,直到明晨。”淡淡的声音说着冷冰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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