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祁小姐不会落水变成傻子了吧?!
虽然看了很多古装戏,但要论起这建筑格调来,果然还是古人的手法更为精细,也更为大气,换好衣服后跟随希月引导回学堂,祁樾这一路上也没有闲着,净顾着欣赏起这典雅古朴的建筑了。
瞧瞧这雕栏玉砌,瞧瞧这殿堂楼阁,瞧瞧这碧瓦朱檐,这巧夺天工的画面果然叫人叹为观止。
不多时,祁樾就走回了原先的地界,希月见事情已然完成,遂低了头欠了身打算离开。
“诶,那个希月,我俩名字谐同,说明我俩正好有缘,这样吧,这副耳环呢就当做我的见面礼,你且收下,要是以后有了好的我再拿来送给你。”说着就去摘下了自己的耳坠。
“小姐,这可使不得,奴婢只是做了分内之事,并不敢有所赏赐。”
希月惊慌推脱,但祁樾哪能说过的话不做到呢?几番搪塞之间已经将耳坠放入了希月怀里。
“这也不是白拿的,你放心收下便是,要是以后有什么事还是要靠希月你帮忙才行。”
祁樾笑意盈盈,皇宫可不是个一般的地方,这里吃人可是不吐骨头,而且生死就在一线间,皇帝要你三更死,绝对不会让你活到五更。
虽然自己是个官二代,但历史上哪个将军即能名垂千古又能颐养天年?岳飞的例子可血淋淋地摆在眼前,她可不信当今圣上对自己那即将回朝的护国大将军的爹爹没有一丝芥蒂……
而希月这丫头能在宫里呆下这么久,想必对宫里的情况也了解得透彻,就算是她不聪明也无妨,她不需要她有多聪明,只需要自己万一有难能有人代为通传或者说多个朋友。
希月眼含热泪,这幅耳坠子以墨绿色玉石打造,再镶以金边,镶边用的金柔和了玉石的阴冷,端的称得上是精品,一般的小姐们都用不上这样的宝贝,而这样的物什这祁小姐说赏就赏了,这怎能不叫希月感动?
“小姐放心,只要是奴婢能帮的奴婢在所不辞,只是奴婢一直呆在皇宫,实在是不知有什么奴婢可帮助小姐的?”
“这个你放心,人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总会有需要的,好了,你先下去吧,记得我们的约定哦”。
祁樾虽然外表只有十三岁,但二十一世纪生活的二十多年生活经验又不会凭空消失。
希月重重一点头,那模样看起来不容有疑,看的祁樾一阵好笑,人嘛,还是要用过之后才知道能不能为自己所用。
但此时的祁樾不知她此时的未雨绸缪为她今后赢得了多少次报信以及一丝生机。
希月走后,祁樾将目光移向了前方。
前方有一方凉亭,凉亭里正或坐或站的六七人,仔细一看,正是刚刚自己清醒过来第一眼看见的身影。
祁樾微微眯起了眼来,这些人里面有人害了自己,准确的说害死了这具身体的原主人,而她要是不为她讨个公道想必连自己这一关也过不去,正要往前方走去,太子殿下就已经先她做出动作前开了口。
太子殿下是圣上的皇长子,当今一品贤妃的儿子,年仅十六岁,贤妃母家是端朝世代的书香门第,父亲更是当朝太傅,所以连带着太子殿下也是通身知书达理的气派。
祁樾讪讪笑了笑,收敛起了眼底的锋芒,一派无辜天真的模样走了上前。
“樾儿,你刚刚和宫女说什么呢?”
太子一身绛紫色衣衫,整个人显得稳重大方,但从祁樾的角度看起来不免为他感到同情。
这才十六岁的男生,怎么就要被逼端出一副架子来?
不过都说古代无论男女都早熟,想来他们也觉得没什么吧!
“我没说什么啊,就是感谢她一下而已。”
周边噗呲一笑,连太子李轩也微微惊讶起来,拿目光来扫她。
她是说错什么了吗?怎么这幅表情?
“没想到樾儿闷了一次水反而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太子轻拿起面前的茶盏,慢悠悠的吃着茶,指节分明。
“是啊,这可不像祁家大小姐的作风”
太子说完,周边立即有人附和,顺便还语带嘲讽意味。
祁樾猛的调转视线,这个声音……是刚刚自己昏迷中谈论说话的人,也是害“祁樾”溺水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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