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竟夕脸上失落,云容完全知道竟夕想干什么了。
“你要回去,也要把伤养好再说。”他抱着阿篱,往院中走,竟夕不想被冷风吹,她关上门,跟在云容背后。
“喂!你说你会告诉我傅府近日发生的事,为什么我喝了药就睡着了,你是不是在药里也下了其他东西?”竟夕拦住云容的脚步。
云容淡眸一扫,道:“那药里我确实加了东西。”见云容坦然回答,竟夕不由一急,一脚踩在洁白的鞋面上。
云容面不改色,避开竟夕,走上台阶,往另一间屋子里去。
“这家伙,没有痛觉吗?”竟夕像是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推门进入房间里的云容。
翌日,竟夕房间。
竟夕还在睡梦中,房间的门被打开了。
“岫儿,水盆放在桌上,我待会儿就起来。”竟夕睡得迷迷糊糊,以为进来的是岫儿。
进来的云容端着水盆,放在桌上,他径直走向竟夕的床。
耳边脚步声越来越近,竟夕似醒非醒,她偷偷一笑,以为岫儿要来挠她痒痒,被窝里,竟夕准备主动攻击。
“哈,岫儿,被我抓住了吧!”
竟夕突然起身,一把揽住云容的脖子。
“啊?!怎么是你?”回过神来的竟夕大叫,秀眼微睁,她明明抓住的是岫儿啊?怎么会是这个家伙。
她放开手,不想云容的大手挽住搂住她的腰,两人之间的距离又近了几分。
“你……”
“姑娘如此这般,在下怎好拂意。”云容淡然地说出此话,竟夕急了,“放开我!”她挣扎着,那只大手就是不放,她又看了看云容的脸,好可恨的一张脸,咬了咬牙齿。
竟夕一头扑过去,在云容的肩膀上咬了一排牙印,云容丝毫未动,还是保持抱着她的姿势。
竟夕又加使劲了咬,云容还是不为所动。
“你到底放不放开!”竟夕真的急了,她真后悔惹了这个瘟神。
房间里空气快要凝结了,竟夕动用十八般武艺,云容就是不放开。
另外一间房门外,阿篱伸了伸懒腰,粉嫩嫩的脸上洋溢着高兴,他知道,昨晚师父去找自己,还把自己抱回来了,但是在途中自己睡着了,要不然他一定会腻着师父的。
“师父应该起床了,我去准备吃的。”阿篱走走停停,心情大好,平日里看惯的那些院里花也十分顺眼。
“咦?这门怎么开着,难道坏女人走了?”阿篱走到竟夕房门前,在房门来回踱步。
“我要不要进去看一看,可是,那个坏女人十分讨厌,还总惦记我师父,哼,还是算了。”阿篱的声音渐行渐远。
房中竟夕暗自承受阿篱的嫉妒,她狐疑地看了一眼已经呆若木鸡的云容,云容已然放开了她,坐在石桌旁沏水泡茶。
“呵,男人!你害人不浅。”竟夕下了床,手指向那边淡然喝茶的云容。
“为了阿篱,要姑娘陪在下演戏,喝杯茶吧”云容沏的茶端在一端。
竟夕简直气炸了,原来云容自从见了她,就处处撩拨自己,是想让那小孩远离他这个师父。
“你居心何在?”竟夕弄不明白,阿篱虽小小年纪,黏着他这个师父也是不为过啊,云容微微抬头,看她警惕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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