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竟夕想要挣开,她的下颚还被捏在男子的手里,这个姿势很诡异。
“如果你不乖乖喝药,非常之法,在下愿意尝试,现在有两条路,一是你自己把他喝完,二是我喂你,选吧。”男子依旧保持刚才的距离,语气中不容置疑。
竟夕心中极力挣扎,不断劝说自己,面前的男子是在骗自己喝药,不过她又想,为了自己也为了岫儿她们,她拼了。
“我选一。”
“好,聪明。”男子放开竟夕的下颚,递上药碗,碗上的青花映照在药汁上。
“不过,我有条件。”竟夕转而开口道,在她看来,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
纵使她现在受制于人,不能动,也不想被动受制于人,更何况,眼前的男子看似居于平凡院落之中,光是不动声色地下药控制自己,可见他有多可怕。
“说说。”
“告诉我傅府这几日发生的事情。“竟夕淡然望着男子的脸。
男子唇间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意,面前的女人明明虚弱得快要倒下,却倔强得不肯低头。
“姑娘若想知道傅府发生的事,最好顺了在下的意,喝了药,适当的时机,我会告诉你。”男子把药碗放回刚才的位置。
又站起身来,道:“半个时辰之后,穴道解开。”
他走到门前,似又想到什么,又说道:“姑娘若是把药倒掉,院中有的是草药。”
男子离开后,屋内唯檀香气依然在缓缓而上,香气不曾减半。
竟夕扫视那一碗药,药气扑鼻。
她突然想起,记忆中岫儿陪她一起被罚,一起被肖氏暗地里推进池塘,西竹阁饭菜都是馊的时候,岫儿悄悄去厨房拿了两个包子塞在她怀里。
那个傻傻的有点胆小的凌儿,还有傅影,她的亲弟弟,到底怎么样了。
半个时辰过后,檀香燃尽,屋内吹过一丝凉风,携起垂帘曼舞。
竟夕能动了,她手指沿着碗边触摸,男子的话犹在耳边。
竟夕端起药碗,“咕噜咕噜”地喝完,结果她喝完了,可是嘴中苦涩无比。
“混蛋,熬这么苦的药!”竟夕放下碗,苦得抱住被褥不断地咒骂。
门外院中,男子正在院里采撷冬凌草,根未拔出,就听到竟夕在房中低声咒骂。
一道黑影遮住了他的光,青鸟面具下的冷眸看向他,男子起身作揖。
“怎么样。”黑衣面具男开口。
“此女倔强,不肯服药。”
“直接灌!”面具男黑衣飘动,浑身暴怒之气。
“我已说服她,刚才已经把药喝了。”男子很少见面具男发怒,第一次时,还是在五年前,这次,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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