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琪抬起头，一眼看到王姐的左脸颊上有道红色的印记。麦琪再仔细看看，似乎脖子上也暗红的几道抓痕。
包子店里突然响起一阵刺耳的音乐声。麦琪和小美都吓了一跳。
站在一旁的李长庆手忙脚乱地在身上乱摸，终于从左侧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正在响铃的手机。
“喂，”李长庆一边接通电话，一边向门外走去。
“我们吃牛肉馅的吧，再来一笼素三鲜怎么样？”小美看着菜单。
“好啊，”麦琪探头看向厨房。
“你看什么呢？”小美背朝着厨房，一侧倾斜了一下身体，“我是不是挡着你了。”
一个戴着白色厨师帽的中年妇女正在包包子，宽大的案板上放着四五个装满馅料不锈钢面盆。厨房最里面靠墙架着两口锅，上面摆放的蒸笼冒着腾腾热气。
“我看看这家包子店能不能撑下去，以后有没有机会合作。”麦琪收回目光。
王姐端了两盘包子从后厨走了过来，笑着招呼麦琪：“这是牛肉馅的，这是素三鲜的。”
虽是近邻，麦琪总是宅在自己的店里，除了开业第一天特意送给王姐一张金卡之外，跟王姐几乎没有打过交道。
麦琪总觉得王姐的神情有点奇怪，眼神也有些躲闪。
“王秀英，我有事要出去了。”王姐的老公推开门，朝王姐喊了一句。
王姐抬头看了看，却没有说话，转过身径直向厨房走去。
李长庆也不理会，关上门就自顾自地走了。
麦琪夹了一个牛肉馅的包子，沾了点醋和油泼辣椒混合而成的调料汁，咬了一大口。
“你想跟一个包子店合作？没搞错吧！”小美低声问道。
麦琪转过脸看了看走进后厨的王姐，没有说话。
“咖啡配包子，中西结合。”小美自顾自地说着。
“看来是没希望合作了。我只希望他们能一直经营下去。”麦琪低下头继续吃包子。
小美凑近麦琪，“听说这家男人经常打女人。”
小美斜眼看了一眼王姐，声音更低了，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你看她脸上还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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