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过了几个月发生了很多事情,在这里我都不一一赘述了。
清神说的是真的,他果然走了,从那一天起,我就没有见过他,事情就那样波澜起伏的过着。
君侧服役回来变得也更加的严肃,对我的态度也有些变化。
那一天,他服役回来,我和雪青去接他,我们一起去了餐厅去庆祝他服役归来。
到了餐厅我们一行三人点了很多菜和啤酒。君侧一个人灌了很多酒。
“你别喝了,喝太多对身体不好”我焦虑地说。
“对呀,君侧哥你少喝点。”雪青跟着劝道。
“别管我,老子在部队被人管,差点死在那里,你们知道什么?”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脾气吓了一跳,以前他从没冲我发过脾气的,感觉他在那里吃的苦,受的罪让他产生了很多的怨气,他又把这些怨气怪罪在了我的身上。
雪青看到这个场面,也不知道怎么做,便说:“破颜,我家里还有些事情,我先走了,你如果有事情给我打电话。”
“嗯,雪青你先走吧,我在这里陪君侧就够了。”我担心君侧把雪青吓到,便让她先走了。
等只剩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君侧喝的醉醺醺的,并且开始说着我认为的胡话。
“你知道吗,我当初为了你,求领导放了你,才让你的工作稳定。”
“我知道。”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为你受的苦,你不知道边疆的传染病有多严重,有多少次我差点就死掉了,你不知道我们去维护暴乱,我被人打的肋骨骨折,头被人打破,动弹不得。我以为我要死了,再也见不到你了,还有很多很多你都不知道。”
“你醉了,君侧,我们回去再说。”我面无表情地说。
我起身,叫来服务员买了单,就要往外走。
君侧踉踉跄跄地走到我身边,拦住我说:“我不让你走,你不能再次离开我了。”
他的举动和言语惊动了其他客人,我看着周围的人都投来异样的目光,立马推开他温和地哄着他说:“我不走,我送你。”
他跟着我一前一后走到车旁,可能醉的太狠,一头栽在驾驶位。我拖不动他,试了几次,累的满头大汗,他依然纹丝不动。
正在我着急十分,想着也不能把他丢在这里。路过的几个彪形大汉朝我这望来说:“哟,小妞,要不要帮忙啊?”
我一看他们喝的也醉且那么多人,我戒备地说:“不用。”
那几个大汉不死心,来到我身边,其中一个纹身的大汉想摸我的脸说:“叫一声大哥听听,我们就帮你把你喝醉的男朋友抬起来。”
我眼疾手快地打开他的手说:“走开,不需要!”
“哟,这小妞还练过。”那个调戏我的大汉抹了抹鼻子说道。
“够辣,我喜……”其中一个光膀子的大汉还没说完,便被打了一拳。
我看过去,那个光膀子的大汉被打的愣了一下,我看到君侧站起来摇摇晃晃的给了他一拳。
“有种,护女朋友是吗?哥几个上!”被打了的大汉喊道。
他们几个人对着君侧一顿猛打,我跑过去护住君侧,其中一个大汉把我拉一边。
“别打了,你们别打了,警察来了!”我高喊道。
“臭娘们,敢诈我们。”抓我的大汉看到没人来,便扇了我一巴掌嚣张地说。
没过一会,来了真的来了一个黑衣人,戴着黑口罩,黑鸭舌帽,黑风衣,说:“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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