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办公室里,还继续想着我的论文。
但是你知道的,我根本不可能静下心来,一是因为清神,二是因为君侧。
昨天,我从医院出来,君侧开车来接我。
车上他问:“清神有没有来找过你?”
我心想:你都见人家一次打一次了,谁还敢来。
“没有找过我。”
君侧沉默了半晌,说:“如果你下次再碰到他,告诉我一声,我有事找他。”
“有什么事?”我疑惑的问。心里却在嘀咕:你们两个放到一起,我岂不是不要活了,天天打架。
“没什么大事,但是很重要,你先不要知道好了。”君侧随意地说。
“哦,知道了。”我弱弱地回答。
所以,我自己在办公室里胡乱猜测,莫非君侧没打过瘾想再打清神一次,或者是关于海关的案子调查的有什么进展。
一天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去了,我走出海关,君侧说他们特警还有些事情,所以让我先走。
我准备搭地铁回家,刚来到地铁口,有个人把我手里的《边城》撞掉了,我慌忙地去捡,书却被一个人拾了起来,我一看那个人是个白发苍苍,个子高高的老外,急忙用蹩脚的英语说道:“It's me,It's me.”
但是那个老外眼睛注视着那本书的书名,丝毫没有搭理我样子。
我这急性子,用手抓住我的书,想了好久,重新组织了语言说:“This book is mine.”
那个老外也抓着我的书不放手说:“我知道,沈从文的书。”
我晕,:“You speak 中国话?”
老外看着我笑了笑说:“当然,我来中国有五年了。”
我想:我要回家,没时间跟你侃大山,便说:“你也知道沈从文啊!”
老外遗憾的说:“当然,若是当年沈从文没有死,诺贝尔奖得主就是他,我怎么能忘记这一遗憾。”
我心想:哟,这个老外挺有趣。但是我没空和他唠嗑。便用力的把书扯了过来说:“谢谢你帮我拾起来哦,我要回家了,拜拜。”
老外微笑着,目视着我。我一溜小跑的跑远了,毕竟我心里充满了戒备。
或许你认为我没有礼貌,没有和他侃侃而谈,而是我有前车之鉴。
我小时候抱了很多的书,走在路上,掉了两本。
这时,跑过来两个和我年龄相仿的男生,看到我的书,给我拾起来。
我当时刚想说一声“谢谢。”但是那两个男孩,捡起来我的书就拿着我那两本书跑了,我当时特别生气可是也做不了什么。
当时我以为我本心善,世界都是温柔的,经过那一件小事真的是刷新我的三观。
给你捡书的不一定是要还给你,对你好的,也不见得真的是对你好。
拿着我的《边城》在等地铁的间隙,一个身影走了过来,说:“破颜。”
我抬起头看到的是清神,心里咯噔了一下,说不清是惊是喜。
思考了三秒,了解到我现在的状况,我急慌慌地说:“你怎么在这里,你是专门等我的吗?”
“路过,顺便。”清神不好意思又遮遮掩掩地说。
我更急了想起君侧的话,我还犹豫要不要告诉君侧,清神在这里,内心在不断的挣扎。
继而内心平静地说:“你烦不烦啊,整天在我面前晃,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
说完这句话,我自己也吓了一跳,好不矜持。
清神也怔住了,可能他没想过我会说出来这样的话。
他冷静地说:“我只是路过,恰巧遇见你,就来看看你上次住院好点没。”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