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大夫,珠儿所中到底何毒?”见众人不问,狐媚媚带着哭音开口,到底还是亲娘更关心儿。
代大夫看了狐媚媚一眼“小姐所中之毒名为七夕,老夫无能,并无法解毒,此毒唯一的解药便是中毒者所见到之人的一滴血。老身不知小姐所见何人。”
夜月儿沉思片刻“那可以把净土城里何妹妹见过的人都取一滴血来喂妹妹吃了试试,妹妹所见之人必定是曾见过之人。”听及夜月儿的提议,夜弑天觉得有些可行,还没应下狐媚媚便开了口“不可,我曾听过七夕之名,此毒非本界之毒,在神魔世界,此毒名为试情香,可抹于肌肤上自然侵入身体内,也可放于水中让人喝下,只要中香,唯一的解药便是幻境中所见之人一滴血,若是没有鲜血服下,七天之后必定暴毙。若是中香者没有觉得特别或是爱慕之人者,只会昏睡七天,不论可曾服过别人鲜血都会无碍。”
听及狐媚媚如此说,夜月儿也没了办法,思索间,夜月儿随手拿过手中之碗,许是觉得口渴,一口饮下碗中之水,手环顺着碗边滑落在夜月儿身前,夜月儿捡起看了看“这不是娘亲给妹妹的手环吗?怎么随意丢在这?若是不喜欢我便戴了。说着便套在手腕之上。”听着夜月儿自言自语,众人这才看过来,看到空掉的碗与夜月儿手腕上的手环,夜弑天脸色一变,代大夫神情更是僵住“此水药效仍在,我所去除的只是香味中的余毒。”
代大夫的话很快便成了真,夜月儿神色莫名的看向身旁“你怎么来了?去何处?也罢,不问就是了,前方带路吧。”说话间竟起了身,没见她前行,却重重倒下。还好星儿立于夜月儿身侧,忙扶了一把,才没让夜月儿摔伤。
眼看夜月儿倒下,众人更加茫然无措,代大夫连忙开口“这位姑娘请扶小姐去珠儿小姐旁边躺下,中了药之人不易远距离挪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众人只得听从,这次换花柔柔红了眼,颤着声音询问代大夫“代大夫,月儿可还有救?”
代大夫轻叹一声“夫人节哀,月儿小姐昏倒前的举动也曾见了人,老身爱莫能助。”听到代大夫回答,花柔柔身子晃了几晃,却强撑着没有倒下只一声不吭的坐在床沿看着夜月儿。
狐媚媚此时却开了口“夫君先前答应妾身的话可还算话?”夜弑天怜惜的看了狐媚媚一眼,点头。狐媚媚得了回答便看向花柔柔“你为何要害我的女儿?害了我的女儿,现在遭了报应了,多好的两个闺女,就因你的蛇蝎心肠现在齐刷刷的躺在这里,更可怜的是我腹中的孩子,还没出事甚至都还没成人形便走了,花柔柔,我从知你存在之日起便一直敬你,也从未曾想过要这个夜府二夫人的名分,只是夫君怜惜,不愿珠儿流落在外,不愿我那可怜的孩儿没个身份才娶了我进门,你为什么就是容不下我们?”
花柔柔听到狐媚媚质问,怒火浮现于目中,转头时已是满脸泪水,双目似有火光,狠狠的看向狐媚媚“我若是要动手,早在你进门前便已动手,虽手环是出于我之手,可我当时可是从手腕上褪下,夫君自也亲眼所见,若是有毒,我该是第一个中毒之人。而且,依你所言,七夕耐试情香,珠儿才七岁,试问谁会知道她已对人生出好感,我若要害人,自不会选这等药,选个剧毒之药岂不更加稳妥。我看,下毒之人是你才对,贼喊捉贼,你自己也不曾想到珠儿竟会对人生出好感吧?更想不到代大夫竟然催生了毒性,害你小产吧?真是天道轮回,永不饶人。狐媚媚,你后悔吗?”
夜月儿怒气质问偏偏戳到狐媚媚的痛处,眼中怒火更加剧烈,在两人对峙下,这怒火却显得异常正常。
“花柔柔,到了这时你还想把脏水望我身上泼,正好趁了你的心意对吗?珠儿死了,孩子没了,若我因你之言被夫君恼怒,你的愿望可就达成了,原来昨日我听到的话并不是谣言,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快动手,连三日都容不下我们母女。是我太过信任于你试情香并不一定非要爱慕才能起作用,只要有好感或觉得特别的父母之外之人便可,你堵得大概就是这个吧?毕竟此毒可以说无药可解。”
狐媚媚一席话,把夜弑天对她的怀疑彻底摧毁,脑海中浮现的是进府那日粉裳说的话,只是,手环确实是花柔柔从手腕上褪下,花柔柔一向都善良大度,夜弑天实在无法认为是花柔柔下的手。
狐媚媚一席话也点醒了花柔柔,花柔柔喃喃自语“也许有解药,月儿你等着娘亲。”说完便跑了出去,只是她说话声音太小,只有站在花柔柔身边的紫珠听到了。
紫珠看到花柔柔离去却不曾跟上,蓝羽看了紫珠一眼,咬咬牙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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