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口,就觉得不太对。这感情让老板做事的韵味了,想再说些啥,也没词儿了,索性就不说了。
不过这老板倒算是客气,将我的来历身世问了个清楚,我也不做隐瞒。现在他大概已经知道我是什么人,想隐瞒点什么,以他的能力,也觉得没有多大必要。
“老板!你有什么麻烦事,你只要说出来,我力所能及。”我也不多作客套,直接开门见山。既然你知道我的本事,所以才让我过来,肯定就是我能做的事,难道是看我工作认真?提拔我当个什么经理?我想也不太可能。
他站起身子,走到古董架那边,拿起一块玉石在手里把玩着。看他的神情,我料想可能有些什么难言之隐,也就不着急过问。
“老板!你这是古玉吧!”我站起身来到他的面前,仔细看了起来。
“你也懂玉石?”他得意的看着我:看样子这块玉,在他心里价值很高。
“不懂!不过……”看到他眼神有些疑惑,我指着他手里的玉石说道:“这种玉石本身没有多大价值,只不过他是件容器而已。”我伸手示意让我看看。
“容器?”他疑惑的问道:将手里的玉递到我的手里。我拿着玉在手里反复的拿捏着,光滑的表面以及它自身的温度,让我肯定的点点头。
“的确!他是一种魂玉。也就是魂棺。准确地说是一种魂玉棺。”我将玉还了回去,看他质疑的眼神,我就没有再说话。
我回道沙发,茶几上摆放这一套茶具,不又来了兴致。我看老板还在那里研究他手里的玉石,便自顾自的开始烹茶。
一切就就绪后,一股浅淡的茶香弥漫着整个房间。老板被我的举动所吸引,走过来,看到盘子里的茶杯,端起来抿了一口,然后缓慢的抬起茶杯,将茶水倒入口中。看的出来,他品茶的功夫很不简单。
“茶香四溢,沁人心脾。好茶!”我喝完说道:
其实这品茶,烹茶的技术也是李道长的爱好。唐颂德也学过,后来我就成了烹茶的人,而唐颂德就成了品茶的人。久而久之,这技术也算学了三分。不说大师,这也算的上是个入门汉。
“嗯!不错。这才是正儿八经的茶道。”他说完,放下杯子继续说道:“我杨致远是个粗人,这套茶具也是前些年去参加什么茶道文化交流,顺手买的。当时就觉得这东西不错,花了两万块。不过也就是林秘书会点,我也就没事用用,全当摆设了。”
“老板!我们还是说事吧!”我直接了当的问道:毕竟他叫我来绝对不是认为我懂玉石,也绝对不会让我来人烹茶,如果聊天,那就更不可能了。他虽然是个老板,还算没有什么架子,这样的情况看来,他有着些难事要我帮忙。我这样的问话,他也不在隐瞒,一次性道出所以然。
杨致远是福建人,早年下海创业。年纪轻轻便干了一番事业。后开香港发展迅速,他也就去了香港发展。香港那时是个黄金时代,他也算得上是个枭雄。十年间他的事业发展随着社会经济发展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可人一旦有钱了,就开始思念着什么。比如说他的故乡,还有就是他的亡妻。他的妻子命薄,在他发展的如鱼得水时就死了。留下了两个儿子个一个女儿,都已经成人。杨致远觉得自己对不起自己的妻子,没有让自己的妻子享过一丁点福。
所以他选择T市,也就是他妻子的故乡进行投资,也算是帮他妻子做些善事。杨致远是个性情中人,四十来岁的他一直没有再娶妻生子。他大儿子时美国哈弗大学经济学博士,回国后也一直帮他打理香港的公司。二儿子虽然念书不行,但也算的上是个懂事的孩子。被他给带到T市,准备接手这里的一切企业。。
这样的家庭本来都挺好,可以问题就出在他的小女儿身上。他妻子死后,他女儿才十岁,对一个十岁的女孩来说,她受到的伤害太大。自从他妻子死后,她变的孤僻冷漠。这样得性格让他也很担心,不活生活还是继续,也没有出现什么问题。
就在他女儿上高中时,问题就接踵而至。首先,他女儿变的不说话,每次放学后都是直接回到房间。吃饭时不叫几次,都不会下楼。他这样的性格,让所有人都觉得他是个哑巴。杨致远也焦急万分,自己的私人医生诊断说没事,又是国家重点医院,国外的先进医院,几乎可谓是走了个遍。
杨致远觉得事有蹊跷,也问了学校的老师。老师说的情况与他知道的一样,这让杨致远开始担心起来。这小女儿可算是他妻子的心头肉,从小都是宠上天的教导方式。
这用科学的方法,没能治好自己的女儿。反而让自己的女儿有种恐惧的心理,只要提到医院,她就开始恐慌。杨致远就想着放弃,毕竟不说话比疯子好。
来到内地,恰好碰到生意上的伙伴。交谈后,朋友告诉他是不是惹上不干净的东西了。这就让久居都市的杨致远回过神,毕竟很多年都没有听说过这事,居然给忘了。
杨致远也算是死马当活马医,遍请了一个得道高人。按照高人的指点,杨致远回到家里,开始窃听自己闺女在房间里的一举一动。并安装了摄像头,将自己的女儿监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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