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小树一愣,笑道:“陆小姐如何得知?在下并未向人展示过厨艺。”
“呵呵,凉拌猪头肉、红焖大虾都能被你用来做招式打人,想来必定精于烹饪之道。”陆蝉儿笑道。
“陆小姐见笑了。”
“我一直纳闷,那干炸童子鸡是何意呀?为何高楼听到此招,吓得连手都不敢动?”
“这……”武小树一时沉吟起来。
“不说自有不说的道理,快些走吧!小武还有公事。”司徒城城忙来解围,拉了陆蝉儿便走。
“姐姐,那干炸童子鸡味道如何?你尝过么?”陆蝉儿边走边问道。
“未曾尝过。”
“那改日你我去尝尝。”
“好像未曾听说哪里有做?”
“找后面那人做给你我吃呀。”
“还是不要了,想到高楼听此名后恐怖的神情,我真没胃口去品尝。”
“我想尝尝。”
“好,你既喜欢,我便求他做给你吃。”司徒城城道。
午时,司徒发新与县丞白太黑在后花园亭中饮酒。
“可还记得那栾水流?”司徒发新道。
“自然记得,提他作甚?”白太黑皱眉道。
“你好像不愿听到此人?”
“有话便讲,是否此人有何异常?”
“异常得很,牢里都快乱套了。”
“说来听听。”白太黑奇道。
“前几日,牢里人多,新来一犯人与他关在了一处。他强行为那人瞧病,还声称此人已病入膏肓。馒头、咸菜、老鼠、蟑螂都被他当做可以治病的神丹妙药。又将人扒光了按在地上,他跳上去用脚乱踩,还美其名曰在为其排毒,将那人直踩得吱呀怪叫,至今天还未大便。”
“这是啥医术?能将人治成便秘。”白太黑惊讶道。
“这倒不打紧,我忧心的是他若将人治死咋办?有无兴致再去牢里瞧瞧他?”
“不去。”白太黑摇头道。
“为何?莫非上次他开的那方子并不针对你的病症?”
“你太小瞧我了,庸医的方子我如何用的?早丢了。我见你近几日红光满面,难不成那脐下三寸之法,你与夫人每夜都在依法炮制?”白太黑笑道。
“为何要说与你知?午后与我去见那栾水流。”司徒发新猛灌了一口酒道。
白太黑闻言哈哈大笑。
大牢中,司徒发新与白太黑一现身,栾水流立刻笑道:“二位大人,好久不见。不知我那案子查的如何?何时准我返家?”
司徒发新出言斥道:“栾水流,你少在这里与我装神弄鬼,莫以为我猜不透你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是为了什么?”
“小人只是在践行一名医者的本分。”栾水流不急不躁道。
“哼!哪有如此方法为人治病的?你做这些事无非是想使人以为你头脑疯癫。莫要浪费心思,你这伎俩对我无用。”司徒发新瞪眼道。
栾水流微笑着摇摇头,对二人道:“呵呵,谋取他人性命者,自应偿命,抛弃自己性命者,满天神灵也不会怜惜。那陶暧乃自行放弃性命,与我何干?”
“你自问凡事都能看得透彻么?简直是自作聪明,陶暧之死你绝脱不了干系。”白太黑斥道。
“我活了偌大岁数,许多事还是能够看穿一二的,当下大人将我关而不审,不外是想拖死我罢了,因为并无指证我的真凭实据。”栾水流道。
“你还能看穿什么?”司徒发新问道。
“人心。”栾水流答道。
“我最近胸膛难受,你与我瞧瞧是哪里出了症候?”白太黑道。
“呵呵,我瞧不透,因为你的心太黑。”栾水流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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