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曾经陪我玩过,让我印象非常深刻,因为我完全不懂他在搞什么。
他找出一堆棍子和木板,刚开始还让我递工具,后来就完全把我丢在一旁,自己一个人拿着锤头钉子敲敲打打了一个下午,做成了一个用来滚小球的轨道。
他面无表情的交给我一个小球,我把球放了上去,结果它滚到一半就停了。父亲皱着眉头,开始不断地调整,直到太阳消失了,他才满意的收起了工具。
当他终于意识到这是为我做的,并回头找我的时候,我已经跑出去了找小白玩了。
听母亲说,他找了我好久,在家里转了很多圈,一脸失落的样子。
本来打算写到这里这篇日记就结束了,但是前面的一句话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写到父亲做了一个轨道,但实际上在父亲将球交给我之前我完全无法认出这是一个轨道。
也就是说因为小球的存在,它才是一个轨道。小球即是灵魂,而轨道则是肉体。
现在进行一下交换,灵魂即是小球,肉体即是轨道,那么事情就非常有意思了,这个世界会遭到颠覆也说不定。
不行了,越想越兴奋,那么姑且就这么停笔吧。
——大黑的日记15
换上了淳的衣服后,我和他站在了银的房间外,开始了道歉行动。
老实说,在银之前,上次和女生说话我已经完全记不得是什么时候,大概是小学之前吧。
毕竟像我这种人,除了小白,男生我都不会去主动交谈,所以更别说要去哄女孩什么的,简直是让我和屠龙者单挑。
在我的戒备目标中,女人始终是最高级的,因为她们是最不像人类的人类。
比如母亲和父亲吵架,不,单方面虐杀的时候,母亲的话总是能在没有道理中找出道理,使父亲处于绝对的劣势。
这从小给予了我良好的教育——绝对不要和女人讲道理,只要认错就好一类的。
所以说,也就是说,总而言之。
先认个错吧。
“抱歉,银,我错了。”我用悲痛自责悔恨的声音说道。
挂着粉红色饰品的门里没有任何回应。
淳在一旁捂着肚子,龇牙咧嘴,但不发出任何声音的大笑。
“你是罪魁祸首,快来道歉。”我用眼神对他说。
“不要,我是来看戏的。”他用眼神回复我。
“我能打死你吗?”我怒目而视。
“等会吃什么?”他无视了我,直接通过嘴部进行了语言上的交流。
“滚。”由于不敢在嘴上说出来,我只好继续进行眼神交流,虽然他完全没有看我,哼着歌甩着手就下楼了。
我的杀意一定传达到了,淳现在一定在进行深刻的自我检讨。一边这么自我安慰不满的内心,我开始思考该如何博得银的原谅。
我觉得我完全没有做错,银打算戏弄我,我进行了回击,所以从道理上来说应该是扯平了。
话说回来,她现在的身份设定是男性,也就是说,我应该从男性的角度去看,这样的话,我认怂反倒是对她的不尊重。男人之间就应该有什么说什么,我记得从那本书上看到过这样的话。
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还要如此低声下气,堂堂正正的敲门不就好了,像个男人一样。
“银,开门,是我,别生气了,我们俩应该扯平了。”我理直气壮地说。
我听到了重重的脚步声和用力的转动门锁的声音。
嗯,看来果然有效,如果我没记错,在此之前她是把门锁上了的,那就是说现在她已经把锁打开了,进一步理解的话,我的话起作用了良好的作用,我已经离胜利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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