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东兴被那雪白的胳膊一挽,心里就像小鹿在抓,来到大厅内,只见里面热闹非凡,调笑的姑娘倒在客人的怀里笑的花枝乱颤,假装醉酒的粗野的男人疯叫谩骂,麻木的人们耍着酒疯连唱带跳,在这觥筹交错醉生梦死的群芳楼,上演了一出出闹剧。
这时候,一个叫宋吉的家伙忽然拍着桌子吹起牛来,“要论天下的刀法,若我青山一族屈尊第二的话,就没有人敢说自己是第一,不信的话,谁敢来试一试,不用我们当家的出马,就我一个人就能让他有来无回,来来来,继续喝酒!”
……
旁边的一个大桌上,也围坐着七八个黑衣大汉,一个个喝的东倒西歪,一个喝的酩酊大醉的家伙拎着一瓶酒,摇摇晃晃地走过来,大着舌头说道,“天下的刀法可不只有青山一族,高人到处都是,就近的来说,就有……”
“他妈的,这是哪里来的野人,敢在老子的地盘上撒野,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
“哪来的狗脾气?你在出言不逊,别怪老子不客气!”看来这位也是一个火爆脾气。
“好啊,来呀!”
没等宋吉反应过来,那黑衣大汉一巴掌挥过去,把宋吉的脑袋拍在桌子上,疼的他哇哇大叫。
”真是替青山一族不值,怎么会出了你这么个一无是处的蠢货,学艺不精还敢到处闹事,先师许青山的招牌算是毁在你的手里!”
“你说什么?我今天非要给你点颜色看看不可!”宋吉吼叫着,冲了过来。
两个人扭打在一起,满地打滚,完全没有一点武者的形象了。
周围的桌子也被掀翻了,酒瓶子被踢倒在地,碎成渣子,姑娘吓得花容失色,四处躲避。
“什么?竟然敢提起先父!”坐在一旁心不在焉喝着闷酒的许东兴也听到这句话了,登时脸色一变,恼怒异常。
那边的几个黑衣大汉也冲了过来,抽出随身的大刀,双方一时间剑拔弩张,看来就要动起手来。
“谁也不许闹事!”忽然之间,只见一位中年妇女出现在门口,冷冷地注视着大厅的一切,“要是谁敢在群芳楼寻衅滋事,今天他就别想走出这个门!”
这个女人是谁?竟然有如此的魄力?
这歌女人就是芳华大姐!
芳华大姐的话很有震慑力,两边都不敢轻举妄动,慢慢地,双方都放下了手中的兵器,气氛一下子缓和了许多。
“各位过来就是为了玩的尽兴,不是为了斗嘴打架,相安无事便好,各位的酒钱今天全算在我头上,只要玩的尽兴就好。”看来芳华大姐不仅有魄力,做起事来也绝不含糊。
那寻欢作乐的各色人等发出一阵阵叫好的欢呼声。
侍候的几个门童像鱼一样穿梭在人群中,以极快的身手收拾好残破桌椅酒具,重新安置了碗筷,摆好了桌椅,片刻功夫,群芳楼又恢复了刚才的喧哗和吵闹,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这位是青山一族的许当家吧?”芳华大姐走到许东兴面前,脸上带着一丝笑意。
“哦,你便是群芳楼的主人芳华大姐?”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许东兴一头雾水,芳华大姐怎么会认识自己?
“正是!”
“不知贵主人如何认得在下?”许东兴带着几许得意的神态。
“这里喧哗,许当家随我来吧!’说完,那芳华大姐就转身离开。
怕什么?在盛天都,还有青山一族怕的吗?
许东兴斜眼瞄了一下喝的烂醉如泥的手下,叹了一口气,这些酒囊饭桶,然后对和松使了一个眼色,两个人跟着芳华大姐偷偷地离开了。
群芳楼的后边,是一处占地极大的花园。
借着灯光,许东兴仔细打量周围的一切,盛天都有这样一个雅致幽静的地方,他从来都没听说过,更别说来过!
原来群芳楼的后边别有洞天,走过一条两边栽满梅花树的长长走廊,一条铺以信白石的花径蜿蜒通向一个古朴典雅的小楼,小楼以白石砌造,从二楼阳台上垂下翠绿的攀藤爬伏,底层的曲廊围栏着海棠碧桃,冰花格子窗的窗栏上漆着浅浅的蓝,糊窗的棉纸则如雪花般白,真有如仙境般优雅。
“请许当家到听风楼一聚,这边请!”
原来那白石小楼叫听风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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