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是风把门吹开了,不要大惊小怪!“
“不过自那朱二少爷住过后,也没人再住过,寺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不会招致贼人惦记的。”
“说的也是,我们还是回去吧。”
两个和尚一边低声嘀咕着,一边轻手轻脚关好了门,布鞋踏在脚步声渐渐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好啊!居然是那可恶的朱二少爷偷走了锦盒,难怪那天态度突变,也不要无极抵命,匆匆忙忙就离开了灵龙寺,原来是偷走了锦盒啊。
无极心里一阵懊恼,做事不密,反受其累。
此时此刻,应该到哪里去找呢?
无极仍旧按照原来的路,悄悄地出了后院。
一弯钩月挂清天,几点疏星明碧汉。
无极不再停留,再次施展轻功,径直往桃源镇赶去,盏茶功夫,已经到了镇上。
镇上早已家家闭户,处处关门。
“梆梆梆……”更夫的梆子声传来,看来整个桃源镇,也只有夜巡的更夫没有睡觉了吧。
无极径直来到了衔月楼,此时的衔月楼大门紧闭,早已关张,只有一面大旗耀武扬威地在风中抖动。绕了一圈,无极来到衔月楼的后园,那后园极大,里面竟然有一个后花园,墙外就是一个马厩,无极就在马厩边伏着,观察着后花园的动静。
后花园有一处养马人的角屋,屋檐下挂着一盏照明的大红灯笼。
那马厩里几匹西域良马不时伸长脖子长嘶不止,看来是在向养马人讨要食料。
人无外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
无极正往里仔细看,忽然间,只听呀的一声,角门被人推开,一个马夫打扮的提着灯笼出来,随后关了角门。
“哎,你们这些大胃口的畜生,大晚上还要吃食,害得老爷我睡都睡不好。”马夫一边用棍子搅拌着草料,一边嘴里嘟嘟囔囔,怨天尤人。
“吃吧,吃吧,一天就知道吃吃吃。”那马夫上完草料,将木桶朝墙角一扔,拍拍手,扭头便进了角门。
只剩下马匹吭哧吭哧吃草的声音,不时传来马匹甩尾的声音。
无极躲在黑影里,听那打更的声音,已经是三更天了。
那马夫上了草料之后,挂起了灯笼,从小火炉上拿过一壶早已烫好的小酒,整出几样小菜,就在昏黄的灯光下,自斟自饮起来。
不一会的功夫,那马夫看着已有八分醉意,手脚也不听使唤了。
“亲哥哥的妹儿,你在哪里……”那马夫嘴里哼唱着小曲,四仰八叉往床上倒头就睡。
无极悄悄靠近门板,故意发出声响。
“谁?”门内传来马夫的声音。
无极不搭话,声音更响了。
“什么人?三更半夜竟然敢到衔月楼偷东西,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酒壮英雄胆,那马夫怒气冲冲,拎着一把钢刀,拔了门栓,就推开了门。
马夫刚一步跨出,就被无极右手一掌切在后颈,一阵天旋地转,晕死过去,摔倒在地。
无极上前一大步,揪住他的脖领,右手在太阳穴上轻轻一拍,那马夫便悠悠醒来。
马夫正要破喉大叫,灯影下看到无极一把寒光四射的宝剑,登时瘫软在地,口里结结巴巴叫道:“好..好….汉,饶...命!”
“你若是实话实说,我可饶你狗命!”
“好汉,你尽管问,我都实话实说。”
“那刘大掌柜现在何处?”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一个喂马的。”
“我现在就要你人头落地。”
”我真的不知道,好汉饶命,我要是知道敢不说吗?”那马夫哭丧着一张驴脸,浑身像筛糠一样。
无极不再理会,伸出右手食指点了那马夫人迎、水突两处穴道,那马夫被点了哑穴,登时不能言语,无极找来麻绳,将他结结实实捆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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