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两人也只能为冲动买单,苦中作乐地拿着东西,一路嘻嘻哈哈地往山上跑。刚到宿营地。跑在前面的癞子嗷地一声惨嚎。“他大爷的,那个孙子把柴偷了。”只见营地里,原本码放的整整齐齐的柴火,早已不翼而飞,地上一片凌乱的脚印和深深的车辙。
看到这情况,我也气的脸色铁青。心里不由暗骂,这谁他妈这么阴损。
癞子更是要追过去,被我赶忙拦下:”我们这一去一回四五个小时都过去了,人家要偷你的柴火,早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这可是我们半个月的的革命果实,这么不见了老子不甘心。”癞子不听,顺着车辙一直追了上去,但是没过过久,那小子就灰头土脸的跑了回来。
“到了大路上全tmd是车轮印字,这些天的辛苦算是彻底白费了。”看着癞子在那里发狠,我的心里也不好受。还好窝棚里的开山刀和生活用品到是没少,看来这贼还有点良心。
俩人就这样你望着我我看着你面面相觑,一脸苦大仇深。望着被洗劫的营地,俩人都郁闷的无以复加。
“去他奶奶的,人死求朝天,大不了再辛苦点。”两人躺在窝棚里,莱阳还在骂骂咧咧。我也知道,附近山上早被砍的快秃噜了,短时间想在砍那么多柴是多么的不切实际。莱阳也不过是自我安慰。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正睡的迷迷糊糊,突然感觉到鼻子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憋的我喘不过气来。“起来了,天都亮了,出发”莱阳在我耳边大声喊道。
很快,两人手收拾好随身物品,胖子用行军水壶将两瓶醋装好,带上生活必需品,我把糯米和朱砂放在随身挎包里,两人将开山刀跨在腰间,拿上镐匆匆上路。
这次为了节省时间,我们顺着河流的方向,斜插过去,虽然路不好走,但是毕竟节省时间。很快一条大河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昨日山洪暴发时倒伏的蒿草,经过一夜已经渐渐恢复了过来,但是山洪肆虐的痕迹依然清晰可辨,河里的黄泥汤已经变得稍微淡了些。秋蝉嘶鸣,不知名的小鱼不时跃出水面,在河面上荡起层层涟漪。空气中一片泥土的腥味,让人呼吸一畅,昨日丢了柴火的烦恼也被冲淡了不少。两人按照既定方案,沿着河岸往上游走去。
不时有山涧夹杂着白色的泡沫和枯枝汇入河中,越往上走,山势越陡峭,有些还是很滑的碎石路,翻过一个满是杂乱树丛的小山岗,俩人的体力就不行了,山路向上攀登非常吃力,汗水如暴雨一样下,整个人就累得像狗,癞子大呼受不了,然后把外套都脱掉了,一会儿又把上身衣服都脱光了散热。河水的流量就越小,两人沿着河流走了大概三个小时,植被开始丰茂起来,遮天的树枝从岸边伸向河面,癞子走得气喘吁吁,我也是背上结满盐花。
“实在走不动了,这秦岭山什么都好,就是他妈的石头太多,我脚都快磨出泡了。”癞子边说着,一屁股就坐在河边的大石上将脚放进冰凉的河水中,死活也要休息。我也累得够呛,就停下来原地休息。
“建国,你说我们这也走了半天,啥球东西也没看见,该不是咱又忙活了,就算是找到半个铜子儿,咱也认了。我这二两肉都跑没了!”癞子躺在大石头上,双脚在水里不停地踢腾着嘴里念念有词地抱怨。我的心里也在打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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