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惠然说到底还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离开家是她从小到大做的最为叛逆的一件事,很是害怕万一被陈老爹发现的话,恐怕会是被打死,陈老爹这样爱面子的人,不是做不出来,不过既然她陈惠然敢跑,就没想着哪一日再回去。
陈惠然说到底还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离家出走是她从小到大做的最为叛逆的一件事,很是害怕万一被陈老爹发现的话,恐怕会是被打死,陈老爹这样爱面子的人,不是做不出来,不过既然她陈惠然敢跑,就没想着哪一日再回去。
此刻陈惠然已经远在别的县却还是忐忑不已,当日她半夜跑出来,就一路向西,免得进了那个在罗龙镇东面的平安县,走了六七个时辰不知走到了什么地方,因为怕被别人看见,所以一出罗龙镇就拣的小道走,在镇里时倒是不怕,那时候还是半夜时分,没人出来逛。
走了那么久,天都亮了,陈惠然累的不行,幸好遇见了一个驾牛车的好心老伯,搭了个车,下车的时候,她悄悄地在老伯装饭食的包袱里塞了十文钱,这才走向这个从来没有听过更没去过的县城。
从老伯口里陈惠然也大概知道了这是个县城叫安河城,取这个名字是因为城内有一条河流穿过,有河不稀奇,稀奇的是这河水有些甜,而且位置也独特,正正准准的在安河城的中央,从前有任县令派了工匠去丈量,半年后发现,这条河竟然真的把安河城两边的地方分的丝毫不差,不知道是不是建城的人故意如此,这些倒是无从考证,但是县令给这条河起了个名字叫芬河,说是代表河流水之甜与河流位置的独特。
安河城内还是比较繁华的,刚进去就发现有些摊贩,顶着太阳买东西,一会儿一个卖糖葫芦的大叔走过去,一会儿又是一个卖薄饼的孩子挎着篮子过来,甚是热闹,但是墙角阴凉处那儿还是看见了几个乞丐,衣衫褴褛,眼睛咕噜咕噜的乱转,陈惠然也是听人讲过外面的凶险的,不敢再一个人多留,想着不如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
陈惠然的外公谢承运以前是个极有名的厨子,做出的菜那是风味一绝,各大酒楼极为推崇,可是就在谢承运觉得自己老了准备回乡含饴弄孙的时候,却摊上了官司,说是做出的菜吃死了人,赔的个倾家荡产才把谢承运从牢里捞出来,出来后身体也垮了,什么也干不了,家里是一度无米下锅。
谢承运这辈子就一个女儿,还是中年得子,家中生变的时候女儿才十七岁,本来订了亲的人家也毁了婚,谢承运把陈惠然的娘谢氏嫁给了陈老爹,惠然小的时候谢承运教了陈惠然一些小菜的做法,还哄着陈惠然背过了许多菜谱。虽然谢承运死的早,但是后来惠然经过这么多年的练习,做出的菜很有些谢承运的味道。
所以,陈惠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去饭馆问一问缺不缺打下手的,若是能留下那就不愁以后的日子过不好,所谓‘艺高人胆大’正是如此。
走到一个小饭馆门前,饭馆里人还不是很多,可能是还不到饭点的缘故。
陈惠然踌躇片刻,在整了整头发后走了进去,店小二在店里转了一圈,一回头就看见惠然进来,长得还真是漂亮,眼睛顿时一亮,“姑娘,你是要吃饭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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