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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命属土,信我话,把它们扔到后院去接接地气,如果是硬伤,半天的功夫,就能站起来,只要能站起来,就没事。可是如果站不起来……,算了,你们还是去试试吧”听到钻心的哭声,胡一刀才知道这两条狗对她们的重要性,倚在门框,他沉沉地说。

“没听说过的事。”尤兰哭干了眼泪,脸上泛起烫手的红晕,她的情绪已经低落到了谷底。

“走,我去!”

作为现代人,唐小米是不信那些玄学的,可有人这样说了,她心里便放不下,万一应验了呢?万一好用呢?于是,她抱起狗,就像抱着襁褓里的孩子一样小心翼翼,因为她不知道二哈到底伤在哪里,怕一动之下,加重了它的伤势。

它在倒下以前,眼睛里还冒着怒火,那一声哀嚎,还刻印在她的脑海里,久久不散。如果,那是一句离别,肯定包含了千言万语,那一定是万般的不舍,万般的无奈,万般的仇视,万般的担心。

把它平放在黄土之上,心里默默呼唤着它的名字……

抚摸着它柔软的颈下茸,感受着它急促的心跳和微弱的呼吸,心中不停呼唤着它的名字,眼泪不自觉地滑落。

看着它黑白两色的脸,以前是多么精神和可爱,可现在看起来,却毫无生气,而且嘴唇上翻着,露出锋利的犬牙,看起来,它就快支持不住了。

自从来到明朝,二哈的生活比以前还要好,吃喝住行都在一起,几乎享受着孩子般的待遇,它变得更健壮了。宽宽的后背,粗壮的四肢,就连尾巴都变得比以前结实,每次不注意甩起尾巴打到人,都要比以前更疼一些。

摸了摸它后背油亮、坚硬的背毛,根根顺滑,滑不留手,浓密紧致,好像一条绸缎。千丝万缕的毛,千丝万缕的情绪,一万个舍不得,写在了唐小米的脸上。

想起它小时候,成天愣愣的,对什么都好奇,到处淘气惹祸,还经常被唐小米教训。无论当时多么生气,可回想起来,还是总想抱抱它。本以为长大了会好些,可这条狗真是邪门,它就像唐小米一样,永远也长不大,而且总能变着花样惹祸。

墙上突然多了一个洞,地上突然多了一个坑,凳子腿突然短了一截,屋里突然少了什么东西,精美的茶壶碎裂在地上……,这些事往往都是它干的。

突然发现少了一只鸡,总怀疑是被小偷捉了去,后来,在狗窝附近,唐小米看到了鸡毛,知道狗狗们有藏食物的习惯,再看看狗窝周围,果然有翻土的痕迹,拿来铁锹,翻了翻,到底是翻出了小鸡的残骸……

把大黄和二哈同时带到鸡舍,给它们训话。大黄老老实实的,低着头不吱声,一脸的委屈;二哈装作一脸不在意的样子,四处看着。突然加重语气,严厉训斥,这时,大黄显得相对镇定,可二哈却摆出一副时刻准备要跑的架势,很显然,它心虚。

这种来至西伯利亚的狗,跟普通狗不太一样,它的脑子有点让人琢磨不透,如果这是大黄犯的错误,它会表现得很老实,很害怕,时不时翻开眼皮看看主人,琢磨主人的情绪,还时刻准备接受教训,一副祈恕的样子,如果主人放过它,它会欢天喜地的伸伸舌头,摇摇尾巴。可二哈,却不会那样,它会显得格外激动而乱蹦乱跳,即使你心软放过它,它也不会表现出一丝的感激之情,看它的样子,就好像是说:“放过我,那是理所应当的,因为我这么可爱!”

“这狗怎么傻了吧唧,二卟愣噔的!?”

这是武松第一次见到二哈时候的评语。这是东北的土话,却能完美诠释这种狗给人的第一印象。

本来,它躺在土地上一动不动,可过了一段时间,它的表情开始变得痛苦,时不时的,身体还会抽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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