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原本高涨的情绪,陡然降低,他斜眼打量着武松,一闭眼地说:“算了吧,你这体格,我可教不了!”说完,郎三贤走向大厅。
“嗯?轻功跟体格有什么关系?”武松不解地晃了晃脑袋,大步跟在郎三贤的背后,求索的眼神,恳切地问道。
“有什么关系?”郎三贤顿了一下,回头看了看武松,无奈而强调的口气说道:“关系大了!!!”
由于师妹们的不理睬,郎三贤觉得好不失落……
这几天以来,他尝试干了许多活,除了武松的那一摊子事,他几乎都尝试遍了。比如:刷碗,洗菜,劈材,到厨房里切菜,倒水,拉风箱,在大厅里跑堂,收银,打扫卫生。不得不说,郎三贤并不是一个懒惰的人,而且,还相当有眼力劲,是一个合格的跑堂,因此,他也得到了大家的认可。可他这个人有一个毛病,是唐、尤二人极不喜欢的,那就是他喜欢吹牛。一开始,唐小米和尤兰还听得饶有兴致,可时间久了,郎三贤的那一套怎么能骗得过来至现代的大学生?
被师妹们冷落,让郎三贤好不气馁……
早晨的饭时一过,郎三贤正在打扫卫生,这时,尤兰和唐小米觉得有空,便携手走了过来,尤兰一笑地说:“三弦儿师兄,这点活交给你了,我们出去逛街咯!”
“哦!哦!好说,好说!”每次看到尤兰的笑脸,郎三贤都觉得两腿发软,他的目光每次碰见尤兰“大胆”凝视他的目光,他都觉得脖颈发烧,甚至觉得抬不起头来,郎三贤心想:“‘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这样的诗句都无法形容我兰师妹的那娇美如妖的笑脸”。
看着尤兰和唐小米的背影,陈三贤擦桌子的手定住了,他暗叹道:“今生能有如此两个娇美的师妹陪伴左右,吾复何求?”
明朝,封建的年代,少有大姑娘用如此眼神盯着一个未婚男子看的,不得不说,尤兰的表现在现代人看来很正常,可在那时,却是容易让人多心的。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刁民总有刁蛮事,流氓总遇浪荡女。陈三贤既不是刁民,也不是流氓,有点小聪明,但他算不上智者,有点侠义心肠,但不无炫耀的成分。每每做了好事,他都要自夸一番,这倒是常有的事。
尤兰很淘气,给这位不着调的师兄起了一个外号“三弦儿”!陈三贤不但没生气,还觉得心里甜甜的,从此以后,他也以三弦儿自称……
“哎呀,我这个师妹哪儿都好,就是……这个骨头有点儿邪啊!”迎着上午的阳光,郎三贤倚在门框上,望着远去的尤兰的背影。
“骨头斜?”武松听到了陈三贤的喃喃自语,他好奇地伸出头,望了望,扭回头说道:“我兰妹妹的身板直溜得很,怎么斜了?”
“唉~~!不是歪歪斜斜的斜,而是邪魔外道,魑魅魍魉之鬼邪的邪!”陈三贤斜了一眼武松,不耐烦的口气解释道。
“呃……”武松茫然。
“哎呀,说白了,就是说,她这个人很邪性!”走回桌子旁,继续擦桌子,面对愣愣的武松,陈三贤打起了牙祭。
“哦……,那又怎么样?”武松还是很茫然。
“怎么样?”陈三贤顿了一下,神秘兮兮地教授着说:“骨头邪的人,容易招惹是非啊!”
“什么是非?”武松似懂非懂。
“……!算了,你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好了!”陈三贤被武松的“不开窍”气得愣住了,无奈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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